能和今年一样珍视他。”
以祁封的性格,本不会讲这些煽情话。
可他随着事业发展,商业版图不断扩张,未来说不准在哪里,或许下个月就不在同个时区,从此疏远了联络。
那个看似天真无邪内心却狡黠难测,往年擦肩而过重逢又予以助力的少年,祁封想了想,觉得自己可以多留下什么。
这顿火锅时机刚好,他乐意交付一丝真情。
叮嘱在别人眼里更是一种支撑,说明容念在祁封这里有重量,要是被辜负,他会给人当靠山。
陆岁京听得懂他的话中含义,道:“我的心意一直和他同样。”
“你们在这里干嘛,过家家么?”
贺疏星迟到了几分钟,推开火锅店的大门,却见一堆熟人处在吸烟区。
他这么问完,别扭地把手插在口袋里,生怕祁封要塞红包。
可惜这么做已经迟了,祁封确实没漏下他,开始让他开口喊称呼。
四个人交头接耳来到包厢,傅琢州放下菜单,道:“路上堵车么?你们一起迟到?”
“碰头了多说几句。”容念道,“要不是贺哥出现,我看叔叔要和小岁开家长见面会。”
祁封唏嘘:“可惜亲生侄子在吃牢饭,我只能勉强凑合,在便宜侄婿这里感受下当家长的乐趣。”
陆岁京立即转移重点:“真正意义上迟到的只有贺疏星。”
贺疏星迅速解释:“陆岁京,你在店门口一辆车占两个车位,让后面来的车往哪里停?”
“车位太窄,我那辆必须占一个半,你可以早来几分钟抢我前面,给我个机会向阿念展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