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中的容念这么说着,有条不紊地披上白色浴袍,垂下的发梢还滴着水。
他的嗓音因连日的访谈而微微沙哑,眉梢眼角都是明艳又勾人的风情,带着扑面而来的鲜活与灵气。
好像一团软和的春风,路过时惊起涟漪,却谁也别想带走。
现在的容念被陆岁京抱着了,是安静又温驯的,驻留在唇齿之间,渐渐染上对方的气息。
他颀长清瘦,但看起来毫不病气,是高挑匀称的身材,不过骨架很轻,显得精致纤细。
加上两人有体型与身高差,导致虽然容念并不弱小,但此时在陆岁京的怀里,好像是某种很方便赏玩和摆弄的漂亮宝物。
本来只是一个吻,容念单手搭在陆岁京的肩膀上,慢慢的有些喘不上气。
于是他想分开一会,刚抽身调整呼吸,还没能彻底适应,听着起伏气音的陆岁京又握住他的腰,重新覆了上来。
容念是很喜欢亲吻和拥抱的,很多时候会主动要求被搂住,或者被啄一啄额头和脸颊。
那种温情的相互依偎会让他觉得很安心,而且不太费力,尽在掌控之中。
眼前的触碰却好似暴雨,容念在雨中无处躲藏,也无意躲藏。
他就这么无从抵抗地被席卷而入,连灵魂都淋得湿透。
头发在新买的羊绒地毯上细微擦过,外面唯一的光源来自于稍远处的餐厅,那几盏小灯的光照不到这里,他便陷在一片漆黑里。
容念一般讨厌黑暗,这容易让他产生沮丧的联想。
幼时的福利院电器老旧,恶劣天气一律关停,自己就要在狭小的空间内苦苦忍耐,唯一的光源来自于窗外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