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瓜剃掉皮,切成一条条长快放进瓷碟。
楚文禾不动声色,似是不经意间开口:“他是怎么去世的?”
“他因为项圈的事患上了严重的心理疾病,死因是服药过量。”江郁低头蹭他的腺体,“在那之前,他已经离开了工作半辈子的元帅府,也和我的母亲离婚了。”
楚文禾忽然觉得前夫也挺可怜,“我不该提起你的伤心事。”
“没有哦。”
江郁抬起手指勾了勾他的下巴,“他不听医生的话乱用药,单就这件事,我觉得他活该。”
楚文禾:“…………”
……
楚文禾包圆了当天的晚饭。
前夫还感谢了他,两人的关系进入到前所未有的和谐,好像彼此都挺高兴的。
江郁换完绷带,杵着下巴看桌子上的丰盛晚餐。
楚文禾准备了许久的话就在嘴边,清了清嗓子,委婉道:“这几天实在打扰了,我今晚就——”
“喂。”
江郁接起通讯器,这次是盯着他看的,同时又在说话:“袁兵,我做了些春天的衣服给你,你明天下班过来拿一趟吧。”
“好,8点左右是么,就这么定了。”
电话挂断,江郁看向他,“我记得你曾想邀请袁兵去诊所,应该是有什么事要问吧。”
楚文禾大脑一片空白,“呃,是的。”
“那当时怎么不和我说呢,我也不会小气到不让他去,”江郁夹起花椰菜,放在嘴边吹了吹,语气异常温柔,“明天他要过来,有什么想问的你就问吧。”
“——!!”
楚文禾:“你、你当真?”
年轻的alp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