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地高昂起来,在寂静的训练场回响,同肉体交融的声音糅杂交织。
他只觉得自己的身心、魂魄都被蒋盛给侵犯着,他贴合着油箱的双腿紧绷着,握住车把的手无力地松开、又骤然紧紧地蜷起,连指节都泛出情欲的红。
蒋盛垂头看着自己的阴茎不断在林霁身体里进出,掐着对方腰身的左手也愈发用力,他跨坐在机车上挺腰狠狠操着对方,如林霁所要求的一般,要将他操坏一般,一下比一下重、一次比一次深入,饱满的囊袋拍打在挺翘的臀上,不断发出“啪啪”的声音。
蒋盛红着眼,将林霁干得神智溃散,他死死地盯着后视镜,掐住对方下颌的手掌忽地下移,一把攫住他脆弱纤长的脖颈,缓缓用力——
窒息的感觉逐渐涌上来,林霁睁着眼睛,眼泪因空气的滞断失控般泄了出来,他因缺氧而涨红了脸,那穠稠的容色便愈发地浓重艳丽起来,可他丝毫不知,只是无助地、犹如脱水的鱼一般竭力呼吸着,用一双无力的手拽着蒋盛。
身后的操干愈发猛烈起来,因为呼吸的阻滞,后穴的触感一下子鲜明起来,林霁甚至能感觉到蒋盛顶端的形状和柱身上清晰的脉络——
濒临极限的那一刻,他脑海中自然而然地浮现出一种认知。
他正在被蒋盛占有、渴求。
这认知与窒息的危险一同化作了极致的快感,令他在一瞬间丢盔卸甲,精液喷发,他攀着蒋盛的手臂,颤抖痉挛着射了出来。
不知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