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攻英吉利海峡的作战失败了,祖国内部也出现了危险。这些种花家的部队接到命令,上级要求他们先撤退再等待命令,结果就在这不久后,他们再次收到了最高指挥部的通知却是:我们和红巨熊的关系已经恶化到军事冲突了。
“怎么办,我们怎么办?我们完蛋了!”刚刚还在合作的盟友现在却突然调转枪口向自己开火,面对这种情况,种花家的远征军常常听到这种悲观声音。
在他们全心全意进攻英吉利海峡时,国土内部遭到了叛军入侵,并且这次敌人势头很大。面对这种情况,最高指挥部不得不在远征军和驻樱部队抽调人手回防。好在回防部队来得及时,这些骚扰边境多年的反动份子,终于在远征军的当地部队的联合进攻下击溃,这些反动份子死的死,逃的逃,大抵是不敢再来犯了。
但并不是所有的部队都回到了祖国的怀抱,在他们打算回家时,祖国和红巨熊的战争打响了。
现在苏伊士运河之类的捷径路线已经被红巨熊以及与他们沆瀣一气的阿丁同盟全部封锁,现在这些远征的孩子们唯一的机会就是沿着相对安全的非洲海岸线移动并进入印度洋。虽然说这个路线很远,但从另一方面来讲亚洲是种花家的地盘,而且指挥部已经派战舰接应这些孩子们。反观,红巨熊的海军主力还要在英吉利海峡包围那些盟军,现在他们没有那么多战舰与种花家抗衡。
但出师不利,现在远征军们已经被包围在了桑坦德地区,他们被红巨熊和阿丁同盟的部队困在了那里。尽管他们竭尽全力地组织起了一次又一次激烈而坚决的反击行动,但令人惋惜的是,每一次都未能取得成功,最终均以失败落下帷幕。要知道,在此之前,当这些红巨熊的部队与其他敌人交锋时,可从未展现出如今这般凶猛和强悍的战斗力。尤其是在面对盟军的时候,它们的表现更是差强人意。
在过去的这短短几天时间里,局势变得越发严峻,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战士们原本高昂的士气遭受了沉重的打击,就如同被暴风雨摧残过的花朵一般,迅速萎靡不振。悲观的情绪如瘟疫般在整个队伍中蔓延开来,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忧虑和无奈。曾经那充满斗志、勇往直前的精神仿佛已经离他们远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绝望和迷茫。
“我们必须再次尝试突围。”临时总指挥赵桓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必须做点什么。“不行了,五次了,五次!战士们已经吃不消了。”政治委员钱毅阻止道。但赵桓怎么会不知道,可再这样下去他们照样会被围剿,倒不如再拼一次。
总指挥在牺牲前让赵桓做好指挥工作,并希望他能将大家带回去,但现在情况不容乐观,回家的希望很是渺茫。“我们还有一个方法。”赵桓突然说道。“什么?”钱毅和诸位指挥人员问道。“敌人一直在阻止我们前往太平洋,他们断定我们不会去地中海。”赵桓一边解释,一边在地图上比划,“虽然我们距离地中海的路程很远,但如果有人留下阻击敌人,大部队赶往地中海,然后从直布罗陀海峡突破出去未尝不可。”
“我们必须行动,而且要快。”赵桓的声音坚定而有力,打破了指挥部内的沉默。他的眼神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锐利,仿佛能穿透眼前的困境。政治委员钱毅紧锁的眉头并未因赵桓的话语而有所舒展,他知道这个计划的危险性。“留下阻击的部队,他们将面对的是数倍于己的敌人,这无异于送死。”钱毅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不是害怕,而是对即将做出的牺牲感到痛心。
赵桓深吸一口气,他知道钱毅的担忧不无道理,但他更清楚,如果不采取行动,整个远征军都将面临灭顶之灾。“我们没有选择,”赵桓的声音低沉,却充满了决绝,“留下的人,是为我们争取时间,为我们争取回家的机会。”指挥部内的其他指挥人员面面相觑,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沉重。他们知道,这个决定将意味着什么。但作为一名军人,他们更知道,有时候,牺牲是不可避免的。
“那么,谁来留下?”一名年轻的指挥官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虽然颤抖,但眼中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赵桓没有直接回答,他的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最终定格在钱毅身上。“政委,你的意见呢?”钱毅沉默了片刻,他知道这个问题的重量。“我愿意留下。”他的声音不大,却如同重锤一般敲击在每个人的心上。“我是政治委员,我的责任就是确保部队的士气和战斗力。如果有人必须留下,那么应该是我。”赵桓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他知道钱毅的决定意味着什么。“政委,你”他的话没有说完,因为钱毅已经打断了他。“总指挥,这是命令。”钱毅的声音坚定,不容置疑。赵桓点了点头,他知道,这是最好的选择。“那么,就这么定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但更多的是坚定。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指挥部内灯火通明,每个人都在为即将到来的行动做准备。赵桓和钱毅分别指挥着各自的部队,一边是准备突围的主力部队,一边是准备留下阻击的部队。夜深了,桑坦德地区的夜空中,星辰闪烁,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默默祈祷。赵桓站在指挥部的门口,望着星空,他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