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悲泣的哭了起来。
清音师太见状,不由爱怜的轻拍她的香肩,温和的劝道:乖孩子,别哭了,快起来穿好衣服!
李亚雪一听,这才惊觉自己仅裹着一床被单,一时羞愤欲死,随即忍住悲凄,摸索着将衣服穿好,忍不住问道:“师太,这是什么地方?那个坏人跑了吗?”
一想起方才所发生的事,不由悲从中来,泪珠双垂,虽未出声,神态却更是哀绝。
清音师太见状,叹息一声,劝慰道:“孩子,如今磨难已过,你已因祸得福,还哭什么呢?”
话锋一顿,又道:“快别哭了,把事情的经过告诉贫尼,也好让贫尼为你作一个打算。”
李亚雪闻言,不由一怔,暗忖道:怎么师太会说我因祸得福,我李亚雪命苦,受人轻薄,这福是从何而来?
心念完毕,略一沉思,这才抑住悲戚道:“师太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在庙里,只觉得背后一麻,便已失去了知觉了,后来……后来……我似乎觉得,有一个坏人,用手压着我的心口,当时……”
说着,望了凝神静听的清音师太一眼,继续道:“当时,我难过得要死,想喊也喊不出来,后来,我似乎觉得好了,但是睁眼一看,那个可恶的坏人,还没有走,我又恨又怕,正想跟他拚命,岂知一晃眼,却又晕了过去……一直到师太你来,我才醒来,师太,这到底
是什么地方?是你救了我?”
说完,一脸期待的望着清音师太,似乎希望她点头说是。
清音师太听完她那不是很完整的叙述,但她却已经证实了宋玄所言,俱是实话。
她瞥见李亚雪一脸羞红和期待的神色,不由微微一笑,道:“说来惭愧,救姑娘的,并非贫尼!”
说着一顿,又道:“据贫尼所知,姑娘乃是被一名淫贼,色魔路文超劫来此地,那色魔路文超练有歹毒的“元阴玄丹“,专好吸取闺女的元血,以助长他的功力。
姑娘你被他劫来,朦胧中所觉有人压着胸口,便是此人。”
李亚雪闻言,不由花容失色,一双明眸中射出又怕又恨的光芒,清音师大见状,伸手将她拥入怀中,继续道:“贫尼知道你失踪后,先劝慰令尊令堂,先行回府,立即四处查访,等贫尼查到此地时,你已被宋公子,救了回来。”
说到这里,李亚雪不由啊了一声,同时,更忍不住扭头环视室内一眼,深怕宋家公子,就在一旁盯着自己一样。
清音师大一见,不由微笑道:“宋公子将你救来,因见你当时气机微弱,已是出气多入气少的奄奄一息了,因此,他不惜冒着真气耗尽的危险,替你通关过穴,运功导气归元,同时,他还喂你服下了一颗六千年才结一次果的天府奇珍朱果,替你培基固元,使得你不但比过去更为健壮,同时也更加适合练武了。”
李亚雪一听,不由暗暗感激,那位未曾谋面的宋公子。心念间,她不禁想起自己的父母,如今不知是如何的悬念自己,于是忍不住问道:“师太,这是什么地方?离我家远吗?我们现在可以回去吗?”
清音师太听知她想家,立即微笑道:“这里是太平镇,离你家大约三十余里路,若是你急于回家,待会儿贫尼送你回家便是。”
李亚雪听得柳眉一皱,内心暗忖道:“天这么黑,路途又这么远,你又怎能送我回家呢?”
清音师太一见她柳眉微皱,便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因而,她故作不知,随即走出屋去,寻找宋玄。
但是她一走到院子里,院内寂寂无声,
别说是宋玄,就连蚊子、苍蝇也没半只。
可是她又不便叫唤,只得转回屋内,在桌上留张纸条,说明自己两人已先行回去了。
接着,又对李亚雪道:“李小姐,我们走吧!”
吧字一落,便拉起她的纤手,往外行去。
李亚雪身不由己,跟着清音师太走出房门,一到院内,正欲出口相询两人要怎么回去时,清音师太倏地舒臂拥住她的,低喝道:“起!”
起字一落,身形一晃,嗖的一声,已挟着李亚雪纵上房去。
李亚雪被清音师太这突如其来的举措,给吓了一跳!
樱唇不由一张,呼呼劲风,直灌而入,呛得她赶紧闭起小嘴。
清音师太此际已展开数十年苦修的轻功,挟着李亚雪风驰电掣的直奔凤凰城。
宋玄俟清音师太两人走后,才转回室内,他看一看桌上的纸条,便和衣倒卧榻上,不久,便已悠然进入梦中。
翌日一早,他先至太平镇外的农家,取回自己的老马,骑上乌锥马,驰返凤凰城。
在路上,宋玄已运功将脸恢复原状。
一回到家中,他的父亲文象和三怕父文狮己由清音师太口中,得知了李家小姐已被宋玄救回了。
其他三老,免不了对宋玄详加盘查,他昨夜究竟在何处。
宋玄怕引起老人们的不安,只淡淡略述昨夜的经过情形,便推说疲倦回房。
其实,他并非真的累了,而是溜进书房找他父亲,禀告父亲自己欲到江湖行侠之事。
文象虽不是江湖中人,但他已由三哥和清音师太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