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胆激动道:
“许道长,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啊。”
许道长看了看张大胆,而后才缓缓道:
“救你也不是不行,不过,你一定要按照我说的去做,才有保命的机会。
一旦失之毫厘,丢掉的可是你自己的小命!”
“嗯嗯,我一定听。”
张大胆连连点头。
“好!那我就告诉你!
你走进了义庄,等到天黑了,一更时分不会有什么事。
一旦敲了二更,就爬上正梁,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出声。
三更会很安静。
一旦到了四更,你就躺在棺材下面。
五更时分,天都亮了,你也就安全了。”
许道长说完,张大胆将这些话在脑海里面重复了好多遍,生怕给忘了。
“谢谢许道长指点,如果我张大胆活了下来,一定请道长喝酒,道长,我们走吧。”
张大胆撞了撞胆子,心头有了些底气,实在的,若不是十两银子的事情,他肯定直接回家了,如果没有许道长的出现,他还觉得没啥的。
可是,正因为有许道长的出现,说的玄乎其玄,就感觉啊,好渗人啊。
“别,既然都告诉了你怎么保命,你是死不了了,我还去干什么,
又没有尸体可以收。”
许道长摆了摆手,打道回府。
“哦……”
张大胆望着许道长就这么轻飘飘的走了,挠了挠头,又觉得,好像又没啥怕了。
一会后,张大胆到了义庄。
癞皮狗已经早早的等候在哪里,来回踱步,显得很焦急。
尼玛怎么还不来啊,要是不来的话,且不是说他的那五两银子打水漂了?钱开道长交给他的任务就飞了啊。
终于,癞皮狗看到了张大胆出现了,心头激动的不行,赶忙就走了过去,一把拉住张大胆,道:
“呵呵,我还以为你怕了,不来了呢,天都快黑了。”
张大胆不屑的撇了撇嘴,道:
“呵呵,我张大胆是谁啊,一口唾沫一个钉,既然说了要来,肯定就回来,准备好剩下的五两银子,看好了,我现在就进去!”
癞皮狗竖起大拇指,称赞道:
“痛快,钱是小意思,我就知道大胆兄不会怕,那请吧!”
“哼!走啊!”
张大胆哼哼道。
癞皮狗推搡着将张大胆推进了义庄,并在合上了义庄大门的时候,拿出了一条链子锁出来,咔嚓一声,就将门给锁住了。
癞皮狗扯了扯链子锁,很牢靠,
嘿嘿低喃道:
“这可怪不得我,是你自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死了也是活该。
下辈子投胎做个聪明人吧。”
随后,癞皮狗也不过多停留,转身就朝着镇子走去,明天再来看看张大胆死没死就行了。
张大胆进入到了义庄,立即就有一股潮湿而又腐朽的味道扑鼻而来,异常的难闻。
张大胆四下看了看,第一感觉,倒是没有多么害怕,毕竟此时天色还算明亮,虽然里面全都是棺材,却也没什么恐怖的。
他可是见过镜子里面跳出来的女鬼,胆量真有一些。
“诶,这天还没有黑,那癞皮狗慌个什么!”
张大胆喃喃自语,将手中的酒坛子放在了地上后,又去推了推门,才发现门被锁住了,这让他的心头有点不舒服,至于吗?
“算了,先小睡一会,反正按照那个许道长的话,也是二更天才会出事情,只要按照许道长说的做,也不用担心什么。”
张大胆的心很大,靠在墙壁的一块木方子上,竟然呼呼的睡了起来。
而张大胆浑然不知,义庄之内,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人,早早的就在义庄中等着他了,不过布置下隐匿身形的障眼
法法阵,故而无法看到罢了。
徐策瞅着张大胆进来,依旧保持着打坐的姿势,悄无声息。
另一头,谭家的宅在里面,钱开在宅院中摆好了一个法坛,一切准备妥当。
“谭老爷,贫道这边准备妥当,只待二更天一到,贫道便施法,那张大胆有死无生!”
钱开穿着一身道袍,朝着谭老爷拱了拱手。
谭老爷还有些将信将疑的,没亲眼见过茅山道法的厉害,虽然眼前摆出的阵仗挺大的,却依旧觉得没啥底。
张大胆已经成了他心头的一根刺了。
“那个,钱道长啊,就在这里,便真的能够让张大胆丢了性命?”
“哈哈哈……谭老爷放心便是,贫道拿人钱财,自然要替人消灾。”
钱开捋了捋胡须,大笑道。
瞅着对方如此的笃定,谭老爷心头才稍稍有了些底气。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
义庄中,张大胆这没心没肺的货,竟然睡过去了。
徐策看了下时间,差不多一更天就要结束了,二更天一旦到了,以张大胆的状态,保证是有死无生。
徐策是知道张大胆在来时的路上,遇到过高人指点。
可尼玛,就算再怎么高人指点,睡着了
不照着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