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首领随即讥笑道:“还真是郎情妾意啊,真是好令人感动啊。”言毕,随即哈哈大笑了几声。
一听此语,云焱随即对首领怒斥道:“你闭嘴!你要是再敢语出不敬,本王立刻将你舌头割下来!”说话间,云焱面似寒冰,目光狠毒已极,似下一刻,就会将其挫骨扬灰似的。
不多时,首领便住了笑,后语气极其轻蔑地对云焱说道:“殿下想割在下舌头,尽管来割就是。只不过殿下别忘了,娘娘现下可还在鄙人手中,若是在下一个不小心,伤及娘娘哪里,那可就不好了不是?所以说,殿下现为鱼肉,而我为刀俎,所以一切都得听在下的,殿下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呀?”言毕,首领讥笑着盯着云焱。
此时云焱目光如炬,正狠狠瞪着首领。过了会儿后,云焱沉声道:“说吧,到底要怎样才能放了她。”
一听此语,首领随即仰头大笑了一声,后笑着说道:“宸王殿下果真是识时务啊,其实吧,此事说来也简单,只要殿下你自废双臂,在下即刻便放了锦妃娘娘。殿下尽管放心,在下绝不食言!”
首领刚说完,君兰随即大声对云焱喊道:“你不许这么做!他绝对是骗你的,你别信他!本宫不需要你救!你快走,快走啊!”说到最后,君兰眼眶中已噙满泪水。
自始至终,云焱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君兰身上。听到君兰说此话后,云焱随即粲然一笑,继而温柔地注视着君兰道:“别说是两臂,为你,就算是要本王的命,本王也愿意。”此话云焱说得极其温柔,又极其坚定。此番表白,不可谓不诚,不可谓不重!云焱万万没有想到,对君兰的第一次表白,居然会是在这种情形下。
一听此话,君兰随即呆立原地,后,久久地注视着云焱。此时君兰饱含热泪,随即眉眼含笑,稍过了会儿,君兰对着云焱嫣然一笑,泪滴随之缓缓落下。云焱此时亦是含情脉脉地紧紧注视着君兰,嘴角亦是含笑。
此对视,可以说已道尽了千言,诉尽了万语。此情深,可以说停滞了时间,温柔了岁月。此一语,可以说温热了心肠,触动了心扉。现下,一段情,由他而起;一滴泪,为他而落;此后,一生痴,为她而写;一声别,自她而终。缘起缘落,皆为伊人如是。
后,稍过了会儿,首领开口笑道:“哎呀,宸王殿下的这一番告白,真是令在下感动不已啊。在下知宸王殿下向来一言九鼎,既然殿下已将此话说出,那么就必当要做到才行。”
言毕,首领一伸手,后一名手下上前,将一把锋利的匕首置于首领手中,后,首领将匕首扔至云焱脚下,随即狞笑着言道:“殿下,请吧!”语气甚是轻狂。
此时云焱面无惧色,神态自若,只目光冰冷地盯着首领。后冷眼瞧过之后,云焱随即抬脚,一下将匕首从地上踢起,后一把接住匕首,随即扔了匕鞘,继而将匕首握至手中。
君兰随即放声对云焱大喊道:“你不许这样做,听到没有,我不许你这样做,你要是敢伤害你自己,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此话几乎是君兰哭着对云焱说出来的。
听完君兰所言,云焱随即抬头,目色温柔地看向君兰,随即浅浅一笑。后眼睛不眨一下,提匕猛刺向左大臂,瞬时,鲜血喷涌而出,云焱的身体随即轻晃了下,后云焱稳住身形。但见云焱此时额冒冷汗,面色煞白,眉头紧蹙,可见疼痛非常。然而尽管如此,云焱却一声不吭,只紧紧咬着牙,绷紧脸颊,瞪着双目。
见此情景,君兰目瞪口呆,一瞬间惊诧失色,只泪水汩汩,拼命往外流淌。稍过了会儿,待回过神后,随即大声哭喊道:“云焱!”随即拼命挣扎起来。
君兰的一声“云焱”,随即将云焱从剧痛中惊醒过来,云焱立即抬头看向君兰,而君兰此时正在刺客手中拼命挣扎。见其情形,云焱咬牙切齿对对方低吼道:“本王方才已经说过,不许你们碰她,你们要是再敢动她,本王现在就杀了他!”
云焱此时已是面目狰狞,似是从鬼域归来的修罗,浑身上下,杀气腾腾。
刺客见状,不禁吓得肉颤心惊,汗不敢出。故而抓君兰的动作稍微松懈了些,不似方才那般强硬。少时,首领又开口道:“宸王殿下果真是铁骨铮铮的英豪,如此疼痛,竟然能忍住不吭声,在下佩服。哦,对了,方才忘了告诉殿下,此匕首上早已粹了毒,此毒发作起来真可谓叫人痛不欲生,到时希望殿下也能像现下这般忍得住!只不过,殿下方才只废了左臂,这不,还有右臂,殿下就别耽误时间了,赶紧请吧!”言毕,首领一脸高傲地瞧着云焱。
一听此语,君兰可谓是痛彻心扉。她没有想到,这帮人居然会这么狠毒,竟然还在匕首上淬了毒药。君兰随即心痛难当,只拼命紧咬下唇,目色难过地紧紧注视着云焱。
而云焱此时正竭力忍痛,少时,云焱抬头,目光狠厉地看向首领,不发一语。而首领此时正偏着头,一脸轻蔑地瞧着云焱。两人互相瞪了会儿眼,稍过了会儿。云焱转移目光至君兰身上,只见君兰此时正一脸担忧地凝望着他,云焱随即对君兰倏然一笑,以示宽慰。而君兰却向云焱不住地摇头,声声低语道:“不要,求你!”而云焱只是目色温柔地望着君兰。
而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