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什么事,怎么伤得这么重。” “呵,本仙死了才如你愿吧,你就可以有自由了。” 许仙的话音刚落下,白令慈就散发出了冰冷意,胡媚娘上前来劝, “白师兄,有话好好说,你——————————” 白令慈阴寒的目光叫她四肢冰凉,劝解的话就这么住了口, “本君夫妻的事情,与你无关,今日你回吧!” 胡媚娘呐呐问道, “白师兄你什么时候......” 没有温和的声音回她,只有两个背影。 许仙被强硬的拉走了,身上的伤还没有治疗,就被推进了莲池里, “你发什么疯,放开,放开——————————” 没有任何温情的侵入,只有冷酷的钳制,疼痛刺得许仙拼命的反抗,可她越是反抗,白令慈更加的激烈。 到后来,她无力的咬唇不肯哭。 池水之中,已是血红一片,可换不来白令慈的怜惜。 恢复了伤口,许仙趴在软枕上,偏着头眼泪流下,玉背上有凉吻落下,脖颈肩上有呼吸停留。 腰身被压紧了动弹不得,双腿已经麻木,可还被嫌不够,她怎么样都被嫌不够。 视线不肯落在那个餍足春风的仙君身上,胡乱穿了衣,自暴自弃的躺着不动。 究竟是她不够了解白令慈,还是他伪装的太好。 在去东海的前一天,白令慈来到遣云宫,见到红孩儿在替她收拾行李的时候,莫名一言不发离开了,然后就一直没有找过许仙。 露出苍白流线胸膛的白令慈,低凉手温的手指,给许仙按腿,见许仙眼珠故意撇在一边不看他,指尖压住一个穴位,许仙的腿反射性抽动。 许仙翘了起来,双手使劲去打白令慈,连打带咬。 白令慈躺倒在下方,抓住她的双手,看着许仙委屈的脸,眼眸深沉了下去,她竟然到现在都不知他在生什么气。 罢了罢了,到现在都不知,他又何必去点破。 许仙被扯进了带凉意的怀里,脸颊贴在心口,长发散在背后和身侧, “发生何事了,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还不是熬心,叫了熬光一起来对付本仙,被拖进了深海里,差点就栽了。” “那你就记不起叫本君来?” “叫你得有空啊,白上仙——————嘶嘶—————” 松开了咬在耳上的嘴,重瞳危险的眯看她, “没有下次,对付两条龙,你可真能啊,要本君赞扬你吗!” 许仙也是心有余悸,在黑暗的深海里,命差点交代了。 她闷闷的嗯了声。 许仙不能长久的离开,身上的伤已经治好,得走了。 坐在镜前梳发,白令慈给她在发间戴上了一支蝴蝶流铃钗,璀璨闪耀,仅一支就让许仙变得风华夺目了起来。 “戴这么好看做甚,那儿就本仙一个。” “许仙你个木头,今儿个什么日子!” 许仙茫然的抬起了头,白令慈忍不住捏住了她的鼻尖, “你就记不住我们结缘的日子!” 许仙尴尬, “抱歉啊,下界的房屋被熬心毁了,画的东海鉴图,没了。” 白令慈俯身从后抱住许仙,脸贴脸, “无事,你安好就好,下次别逞能,这种事情,不是开玩笑的。” 白令慈是真气她的大胆。 卧门打开,已是黄昏,许仙要走了,白令慈目光缱绻不舍。 许仙觉得哪里不对劲,明明就是她受着伤都被做狠了,怎么到头来又是她觉得愧疚没记得今日。 白令慈见她还在不岔,失笑,就在此时,一阵急促的声音响起,让他敛去笑容,沉下了脸, “师父————————师父————————” 红孩儿冲到了许仙的面前,失态得抱紧了她,脸颊贴在了发上, “你回来都不和徒儿说一声,师父,你好狠心——————” 许仙看见了白令慈的脸色,恍然大悟他之前为何会生大气,她推开了红孩儿,与他拉开距离,义正言辞, “咳,圣英,以后不要靠为师这么近,你已经成年了,不合适。” 在许仙看不见的地方,红孩儿阴狠得看了眼白令慈,定是他说了些什么。 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