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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大丫鬟床前教心术,小主人命悬太子湖(3 / 5)

,感叹道:“这位表小姐还真与众不同,反应忒快了,要不是她跑到我前面和公公打招呼,阻了我犯浑,恐怕你就要当小寡妇了。”

流苏说道:“你也该得点教训了,以后可不能如此孟浪,咱们哥儿还小呢——不说这个了,我找你有要紧事。”

流苏将金钗一事说了,齐三说道:“这金大我也见过,仗着有金钗这个妹子养着家里,他诸事都不操心的,行事说话鲁莽狂妄,只是不敢在我面前托大罢了。可我瞧着他并不是酒色之徒,身高八尺,孔武有力,寻常四、五个家丁都近不得身。可这人挺奇怪,有人劝他,说你一身本事,为什么不去参选国公爷的亲兵?他只是不去,我亲眼见过他一杆银枪舞的水泼不进,真真好本事。”

“这可就麻烦了,若是酒色之徒,我倒知道该从那里找,秦淮河的河楼个个店大欺客,只做权贵富商的生意,金大这个武夫逛不起,只能去珠市那边找找乐子,可这人好不在此,偌大的金陵城,虽说宵禁我拿着魏国公府的腰牌可以畅通无阻,但找金大好似大海捞针啊。”

流苏蹙眉道:“总不能漫无目的的瞎找一气,干脆这样,你跟我去审问金钗和金老头,看从他们嘴里能不能套点消息来,也好出去找人。”

齐三说道:“审问这种又脏又累的活计交给我就行了,你一女人家心善,下不了手,也挨不住哭求,我怕你晚上做噩梦,乘着天还没亮,你赶紧睡会吧,瞧你眼圈都一片青黑,重回瞻园才几天,都瘦了好多,回去哥儿怕是不认得你了。”

流苏含含糊糊说道:“我省得,忙过这阵,等表小姐上了学,我就晚出早归在家里陪哥儿。”

齐三嬉笑的搓着流苏的手,“怎么就不能陪我了,有了儿子就忘了儿子的老子。”

流苏含羞的啐了一口,不在话下。

子夜,沈今竹悠悠转醒,异常的颠簸让她立即警醒过来,怎么回事?这鸡鸣寺的净室是建棉花上吗?怎么晃晃悠悠的?正欲翻个身,却发现自己被缚住了手脚,动弹不得!睁开眼睛,眼前却是暗黑一片,眼睫毛碰上了布料,原来眼睛被黑布罩着了!

沈今竹心中警铃大作,动弹不得,又看不见,这可如何是好?莫非是在做梦?沈今竹咬了咬舌头,舌尖一股刺痛传来,不是做梦!

莫急莫急,慢慢想,这是怎么了?难道是看上沈家的钱财,想要绑票?瞻园戒备森严不好下手,所以等我到了鸡鸣寺再动手?可是我来鸡鸣寺是临时决定的,绑匪是如何知道?又如何把我从香客众多的净室里偷绑出来?

正思忖着,身下猛烈晃荡起来,陆续有两个脚步踏上板子的声音,一个男声低声道:“捆结实了?待会闹起来就不好办了,这太子湖靠近皇宫午门,常年有守卫巡视的。”

沈今竹暗道:原来我居然被绑在太子湖的船上!

这太子湖也叫燕雀湖,就在金陵城墙脚下,这个湖波并不大,芦苇丛生,各色禽鸟无数,城墙后面就是烟波浩渺的玄武湖,两个湖泊一大一小,一前一后,遥相呼应,梁武帝长子萧统才华横溢,组织编写了《昭明文选》,可惜在玄武湖溺水,重病而亡,封为“昭明太子”,以太子礼仪葬在燕雀湖,所以此湖后来叫做太子湖了。

另个一男声道:“我用迷香迷晕了她,按照药效,一般大人早上醒,她一个小孩子,至少明日中午才能醒吧。不敢下太重的药,要是迷成傻子了,如何把她当人质交换。”

沈今竹听了,犹如晴天霹雳,听声音,这第二个说话的男人就是晚上招待他们的知客僧圆慧啊,那个胖弥勒佛的模样,浑厚圆润的声音,想要过耳即忘十分不容易。

第一个男人说道:“还是小心些,听金钗玉钗说过,这孩子十分不好对付,一般孩子被掐脖子、被恐吓,早就哭喊着跑了,死都不敢继续住在凤鸣院,她居然敢扑过去撕咬人偶,是个任性刁蛮的野孩子。”

什么!金钗是内鬼?玉钗是操纵无脸鬼之人?难怪,瞻园守卫森严,我又住在内宅,外人是进不来的,第一晚是冰糖值夜,那个掐我脖子的无脸鬼八成是金钗在平棋里头捣鬼。肯定是了,冰糖叫人,金钗第一个跑进来,她本该和缨络都住在后罩房里头,平日里缨络腿脚最快,她如何跑得过缨络?定是装神弄鬼之后惊动了众人,跑回去会被人怀疑,所以干脆藏在附近,听到冰糖叫人,就伺机跳出来啊!

沈今竹细想回忆,破绽就越来越多,凤鸣院和沈佩兰院子挨得很近,玉钗动手也方便,第二晚金钗值夜,她不能亲自动手,藏在平棋里头操纵人偶的应该是玉钗,对了,肯定是她,因为第一晚沈佩兰半夜来看自己时,福嬷嬷和玉钗都跟来了。第二晚沈佩兰半夜再来看她,是福嬷嬷和另一个一等大丫鬟跟着,玉钗并没有跟来,按照惯例,一等大丫鬟是轮流值夜的,那晚玉钗当休,其实是被金钗放进凤鸣院装神弄鬼来了。姑姑真是倒霉啊,怎么两个一等大丫鬟都是内鬼,身在曹营心在汉。

圆慧不以为然说道:“金大啊,我办事,你还不放心?事关金钗玉钗和你爹的安危,我不惜违抗主子不得轻举妄动的命令,冒着偌大的风险把她偷出来,这是我们唯一的筹码,你说我还能不仔细吗?”

金大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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