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义正言辞地说:“我送你。”
风见一脸懵逼:“?”
坐在车上吹着冷气,我通体舒畅地靠着软垫,和颜悦色地说:“都是一家人,别客气。”
风见:“??”
最终我们还是一起坐在了出租车上。
我跟司机报了地点,并提示对方先送风见回家后,车内便陷入了沉默。
“……”
我主动开启话题:“好久没见到你了,最近在忙什么啊?”
风见双手放在膝盖上,公事公办地说:“工作。”
我:“…………”
我:“现在是下班时间了!不要这么谨慎啊!好歹我们也是亲戚吧!”虽然隔得很远!
风见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架,声音空洞:“抱歉,我习惯了。上司也经常这么说我。”
他的神情无比复杂,透露着三分震撼三分不可置信和四分纠结。
“……”
我眨眨眼:“啊,是你之前说起过的那个上司吗?就是什么都会的那个?”
风见跟我吃饭时,每次的话题最终都会不由自主地飘到他的上司身上。
……就像总是提起剑先生的野崎一样。
上司什么都会,上司人很好,上司很值得尊敬,上司是他的榜样,上司居然能现学现卖即兴来了一段霹雳舞balabala。
虽然他从来没说过上司的姓名年龄,但在我心中,已经自动把他的上司脑部成了野崎口中的剑先生一般的人物。
提起敬佩的上司,风见却并没有像以往一样放松。
他靠在背垫上,满脸憧憬,语气带着些许复杂和郑重:“是的,他是我学习的榜样。”
……说起来,风见长得有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