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很清凉,手臂上的那一小块肌肤瞬间充斥着凉意。
我瞎扯:“……好神奇,那我小时候被开水烫出来的大腿根上的疤可以祛掉吗?”
他把罐子放在床头柜上,顺着我的话说下去:“到时候我可以帮你涂点试试看。”
我不抱希望地随口应了一声。
降谷零真的完全没有提起今晚发生的事情。
仿佛他放我鸽子去出任务后,就直接无缝衔接到了医院里。
我想了半天,终究还是主动开口问他——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好奇心已经占据了恐惧感的位置。
更何况,被降谷零搅合了一下,我现在觉得今晚也没那么可怕了。
他神色柔和地注视了我半晌,确认我的眉眼间已经没有什么恐惧的情绪后,才简单地跟我说了说情况。
大致情况就是一个反/社/会/分子在各大地标处神不知鬼不觉地装上了会在跨年零点时爆炸的炸弹,并且准备自尽在最后一处爆炸地点——多罗碧加乐园的观景台上。
我:“……”
霉运,真的是天降霉运。
假如我当初跟着他去爬楼梯了,估计就被炸死了。
我:“嗯……那他现在怎么样了呢?”
毕竟被打了一枪。
降谷零替我调整了一下病床的靠背倾斜程度,温柔地笑了笑。
“他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眸中流露出几分我看不懂的情绪。
我眨眨眼:“法治社会真好啊。”
懒懒地靠了一会儿,我又想到了一件很在意的事情:“你从哪里弄来的玩偶服啊?”
降谷零偏头看了看我:“你很喜欢吗?要不直接留下?”
我:“……不用了!!”该不会是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