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
他言简意赅地说。
“……”我愣了愣,好半天才在心中把日期与星期几对上,更不爽了,“你害得我周六醒这么早。”
我们的声音都很小,像是怕打破了清晨的宁静一般。
“你可以继续睡。”
看得出确实是刚醒不久,降谷零的眼神还没完全聚焦,眉眼柔和,没什么凌厉之意。
他睡眼惺忪:“你今天想吃什么?”
甚至自顾自地直接开始规划周末日常。
我抗议:“我要回家换衣服。”
我扒拉开他的手臂,扯了扯身上这件衬衫的衣角:“……我总不可能穿这玩意过一天吧?”
降谷零锲而不舍地再次揽了上来,漫不经心地把头靠在我的肩上:“没关系,我这儿有你能穿的衣服。”
我:“?”
我疑惑:“你醒了没?”
他从善如流地解释:“我平时看到什么你可能会喜欢的东西,就会买下来。”
我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话:“……”
“所以你不用担心。”降谷零显然清醒了许多,声音中的睡意渐渐消失。
我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我的尺码?”
刚说完这句话,我就觉得这个问题有些蠢。
果然,降谷零低低地笑了笑,饶有兴趣地回复:“因为我——”
清晨还是健康一点比较好,于是我果断地伸手捂住他的嘴:“嗯嗯嗯好了我知道了。”
非常敷衍。
我看了眼钟,接近降谷零的起床时间了,而他确实也是一幅打算起床去锻炼的样子。
我眼珠一转,反客为主地手脚并用截住了降谷零的动作,把他按在/床/上:“你别想偷偷早起。”
喜欢赖床的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