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但桌椅板凳都有,五脏俱全。
不仅如此,墙体破败的地方还糊上了很多白纸,白纸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字,那字看着有些丑,写字的人胳膊没啥力气,握不住笔。
就在萧宝珍仔细看字的时候,兄弟俩再次进了门。
高敬把弟弟抱着放在堂屋的床上,给他后背塞了个枕头,让他半坐着,这才说道:“同志,这就是我弟弟,叫高莘。”
萧宝珍笑着点点头,“你好。”
“小莘,这是萧宝珍同志,你叫姐姐。”高敬又介绍。
高莘小同志脸红的厉害,而且因为刚才丢了脸,结结巴巴都不好意思看萧宝珍的眼睛,“宝珍姐姐,不好意思啊,刚才让你看笑话了。”
“这算什么笑话,人有三急,这不都是正常的事儿?”萧宝珍笑着反问他。
一边说一边指着墙上的字问道:“这是你写的吗?”
“是,是我抄的报纸上的文章,在家无聊打发时间玩的。”高莘点了点头。
萧宝珍便夸他,“有这份儿心就很好了。”
说话的时候便观察高莘的表情,发现他虽然身体虚弱还生着病,但性格并不阴沉,不像萧宝珍上辈子见过的病人,好多人在久病卧床以后,性格就变得喜怒无常,很阴沉。
高莘并不阴沉,反而挺乐观的。
而高莘呢,刚才也从高敬那里知道了现在的情况,知道萧宝珍是来跟自己哥哥相亲的。
作为弟弟,他当然特别希望哥哥能找个老婆,从此老婆孩子热炕头,不用当个孤家寡人,再看萧宝珍对他没有丝毫的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