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酸菜,我听见你们一直在说啥酸菜,说的我都流口水了。”齐燕扶着腰,慢慢的从后院走到前院来,好奇的看着肖宝珍三个人。
许大妈噗嗤一笑,狐疑的盯着齐燕的肚子,“小燕,我看你这次怀孕一直在吃酸的,加醋的那个架势,恨不得把醋缸都倒里头,不会又是个儿子吧?”
说起这个齐燕就愁眉苦脸,“可不是嘛,跟怀我家铁头的症状一模一样,当时也是爱吃酸,恨不得抱着醋瓶子不撒手,这次又是,我看八成又是个小子。只可怜我家朱国平天天夜里在家叹气,他就想要个闺女。”
“那你们俩可有福了哟,两个皮小子以后天天在家打架。”许大妈偷笑。
齐燕摆了摆手,转移话题道:“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呢?”
“我们在说腌酸菜的事儿,怎么了?你们家今年也要腌吗?你这肚子恐怕不方便吧。”
“是啊,我现在就好那一口,今天早上还在发愁腌酸菜的事儿,就听见你们在这儿聊上了。”
“宝珍刚才说,今天请我和于奶奶给她腌酸菜,回来的时候给我们俩一人带一个国营饭店的大白馍。”
“还能这样啊,那能不能顺带连我家的一起腌了?回头我给你俩一人一张钢厂澡堂子的澡票,过年前去痛痛快快的洗一次澡咋样?”
齐燕家里是双职工,每个月都会发澡堂子的票,但她家里只有三口人,根本就用不完。
澡票这个东西是有时效性的,哪怕偷偷去黑市给票贩子都不会收,所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