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干什么,只是脑子里有个想法冒出来,她觉得自己应该是没活路了。
她不知道自己的出路在哪里,脑子里只剩下一句话——没活路了。
宋方远不相信她,践踏她的爱情,甚至说出了离婚这种话。宋方远一开口说离婚,宋大妈肯定不会站在她这边。
她在城里没有正式工作,一旦离婚也没有地方可以住,就连可以倾诉这件事的朋友也没有。
最后就连娘家都容不下她,这些天萧盼儿在娘家休息,本来是想要好好思考一下自己该怎么办,但是在娘家的日子也让她痛苦万分,老娘天天骂她,骂她不守妇道,骂她心野了,骂她是一条落水狗,总之怎么难听怎么来。
萧盼儿一直往前走,精神无比的恍惚,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就看见自己已经站在村后面的那条小河旁边。
冬天了,气温下降,河面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不用跳下去也知道河水冰冷刺骨。
萧盼儿的目光落在河面上,她一时又有些失神,忽然脑海里冒出许多的话,有大杂院的邻居们说的,有村里的乡亲们说的,还有宋方远说的,更有她娘和她哥说的。
“萧盼儿以前就干过不少坏事,现在干出偷汉子这种事一点也不意外,没准就是因为偷人才变成这样的,她还在哪装模作样,假装自己不知情。”这是胡同里的人说的,至于是他们银杏胡同的人,还是隔壁青梅胡同的人,萧盼儿已经记不清了。
还有乡亲们说的,“盼儿以前跟赵勇的关系可不清白,她还嫁祸给宝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