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拉着陈深站到老鸨面前问道。
老鸨愣了一下,而后很没好气地看着他们,“你们?”
“他们是我的朋友,把行帖的主题告诉他们吧。”钟定方说。
“好嘞好嘞,哎呦喂,没想到居然是钟公子的朋友,是不是要行玉洁花魁的帖啊?来来来。”那一名老鸨热情地握住陈深和顾清歌的手,像对待家人一样热情。
每次钟定方都只行冰清花魁的帖,而且每次给老鸨的跑路费都多的难以置信,这让她很郁闷,所以有贵公子终于要行玉洁花魁的帖了,她很是激动,毕竟能赚到一大笔跑路费。
而且说不定以后这笔跑路费还会成为她的固定收入来源,即使这么想想,都让她的小心脏跳个不行。
“嗯……顾歌,是你行玉洁花魁的帖还是我来?”陈深看向顾清歌。
“那就让我来行玉洁花魁的帖吧。”顾清歌点头。
“哎呦喂,好嘞,好嘞,来这边来这边。”老鸨高兴地拉着顾清歌走到舞女们的舞台底下。
那里放着一张大桌,上面堆了不少白色的纸,不过更多的是被客人们撕碎和胡乱涂抹的废纸。
“陈霄兄弟,你想行的是冰清姑娘的帖吗?”钟定方问。
陈深有些羞愧地点点头,“嗯,对不住了。”
“哈哈哈,这又什么?而且交了行帖也不一定能被冰清姑娘看上眼嘛。”钟定方很熟稔地拢住陈深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