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么优秀,想必完全?有能力给父母提供很?好的物质生活。”
这是拐着弯的说她看上了沈屹骁的钱,还是暗示她别贪图沈屹骁的钱?
虽说夜浓不是一个会主动攻击别人?的人?,但也?不是一个逆来顺受,忍气?吞声的。
她嘴角勾着淡淡的笑,“其实当年我和沈屹骁分手也不能全怪他,他玩心重,我又何尝不是呢?”
当年她把那张卡扔到沈文宏身上的时候,说的是:我也?是玩玩,就当抵消了。
这话,俞初蓉从沈文宏那里听来的时?候,只当她是气?话,不想自己丢面。
如今听她这漫不经心的语气?,好像当初说的是真的似的。
俞初蓉难辨她话里真假,“既然当初夜小姐也没用真心,那如今呢?”
“那就要看沈屹骁了。”她嘴角噙着一抹让人?看不分明的笑。
看沈屹骁?
俞初蓉不禁皱眉:“那照夜小姐的意?思?,他若还是玩玩而?已,你也?准备玩回去?”
夜浓眉梢微微一扬:“那依沈夫人?看,他现在是在玩吗?”
今天这场谈话,俞初蓉做好了片叶不沾身的准备。
“这我可说不好,不过......”
她不特指,只笼统概括:“甜言蜜语、虚情假意?,男人?不都爱玩这一套吗,你说是不是,夜小姐?”
夜浓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说了这么多,一点?成效不见,俞初蓉耐心不足。
“虽然我不知道夜小姐对未来有什么打算,但老沈临终前交代过我,沈家将来的儿媳妇,无论家世还是个人?的条件都要配得上沈家。”
这话,就算她去问沈屹骁,俞初蓉也?不怕,毕竟这是这个圈子里惯例。
但是她也?不想惹夜浓心里不痛快,便又补充道:“当然,我知道夜小姐是非常优秀的,只是出生于什么样的家庭,并不是你能选择和决定的。”
“虽说我个人?从来都不看重这些,可到?底是老沈的遗言。”她把自己摘得干净,把所有都推到?了已经去世的沈文宏身上。
“屹骁这孩子打小就孝顺,”她语气?很?是无奈:“大约是天意?弄人?吧。”
她轻叹一口气?的同时?,夜浓垂眸笑了,像是被?她的话戳中了笑点?,夜浓笑了好一会儿。
而?在她毫不遮掩的笑声里,俞初蓉脸上的从容开始逐渐消失,“我是哪里说的不对,竟让夜小姐笑成这样?”
夜浓撩起眼皮,她眼尾染着笑痕,但语气?已露戏谑:“沈夫人?,您不觉得您的戏太?过了吗?”
被?她一语戳破,俞初蓉嗓子里一噎,“...你说我在演戏?”
无论她演得累不累,夜浓已经看累了。
“说了这么多,您无非就是想让我和沈屹骁分手,是吧?”
被?她一语击中,俞初蓉放在身前的手不自觉地勾搅在一起。
但是她什么都没说,只一双眼紧紧定在夜浓的脸上,像是在用她眼底的威视默认她的答案。
不过相比她内心的焦灼,夜浓无论从表情和内心都很?淡定。
出乎她自己意?料的淡定。
甚至淡定的主动谈及了钱。
“想必您也?是有备而?来的,说吧,您准备给我多少?”
她的爽快不仅没有让俞初蓉觉得轻松,反倒让她紧张和不安了。
她甚至在想,如果她狮子大开口,而?她又拿不出那么多该怎么办。
一阵沉默后?,俞初蓉问:“夜小姐想要多少?”
之前觉得她废话一大堆,如今这个话题,夜浓觉得非常有意?思?。
“听说上个月,东沈的股价又创历年新高,总市值已经超过千亿美元,不知沈夫人?准备给我几成?”
俞初蓉顿时?瞳孔一缩。
她真是小看了这个女人?的野心,竟然打起了东沈的主意?。
是该说她不知天高地厚,还是笑她不知自己几斤几两?。
俞初蓉嘴角勾出一味冷笑:“屹骁若是知道夜小姐打这样的主意?,不知会怎么想。”
“怎么想?”夜浓轻抬下巴,像在思?考,“我猜,他若是知道我看上了他的钱,怕是睡觉都要笑醒。”
俞初蓉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夜小姐可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啊!”
“你不信吗?”夜浓拿起卡在桌上的手机:“不然我们来问问他?”
在俞初蓉遮掩不住的惊慌里,夜浓轻笑一声:“开个玩笑,看把您吓的。”
外人?就算再不把她这个沈夫人?放在眼里,面上也?会装一装。
可是这个女人?,面对面地几经羞辱她。
如果不是顾忌沈屹骁,俞初蓉真恨不得将桌上那壶滚烫的花茶泼她脸上。
偏偏这时?,夜浓端起桌上那杯已经凉掉的花茶,唇抵杯沿,她浅浅尝了一口后?皱眉。
“果然不如屹骁亲手泡的好喝。”
她视线落到?对面,在俞初蓉的满眼怒视里,夜浓无声弯了弯唇,“如果沈夫人?现在给不了我答复,我就先告辞了,我的号码您也?有,你要是想好了,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