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远处矮房中忽然传来几声狗吠,有烛火亮起,主人家呵斥了两句,恶犬便不敢再叫了,只有幽幽虫鸣声于静夜中响起,几不可闻。
崔荷急得快哭了,她衣衫不整地倒在脏兮兮的地面上,浑身酸软无力,如同肥美的鱼肉落在砧板上任人宰割。
因为谢翎在这儿,方才那点恐惧惊慌已然渐渐淡去,反倒生出了丝丝缕缕羞赧之意,如今她的小衣还露在外头呢,他方才已经看到了吧。
崔荷望着谢翎背对着自己的冷峻模样,不由又喊了一声,我见犹怜:“谢翎,你就不能来帮帮我吗?”
谢翎耳尖微动,喉头不自觉地滚动起来,他微微侧首,颇有几分不自在地说道:“你自己不能起来吗?”
“他们不知按了哪儿的穴位,我如今动不了,你想让我在巷子里躺一夜吗?”
谢翎:“……”
谢翎舔了舔干燥的唇,思索片刻后认命地叹息,转过身来以手捂眼,用余光忖度她的方位,来到崔荷面前后蹲下身子,索性闭上眼睛,伸手去拉崔荷起来。
崔荷被他扶起来后,脑袋一歪,便顺势倒进了谢翎的怀里,谢翎身子一僵,下意识地伸手去推她,却意外碰触到温凉的肌肤,如羊脂玉一般滑腻,明明冰凉如雪,但是他却像是触碰到了炙火一般,掌心里越发滚烫起来。
崔荷靠在他的肩头,发出了一声轻哼,那声娇哼似是羽毛一样轻拂过他的耳畔,让他半边身子都快要酥软了,他忙缩回手,觉得自己僭越了。
又听崔荷发出一声轻笑,她说道:“你一个大男人,怎么扭扭捏捏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占了你便宜。”
“胡说八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