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想便知,她默默地点头应下。
白日里,崔荷也不闲着,得知樊阁老至今昏迷不醒,赶忙带着金穗和银杏去了一趟樊阁老家。
进了里屋,看到樊素神情憔悴,崔荷不由感同身受,握着樊素的手问道:“请御医来看了吗?”
“请了,张医官说有些危险,需时刻有人守着,我守了一夜了,祖父为何还不醒过来?”樊素落下泪来,难掩悲伤。
崔荷用帕子为她擦拭眼泪,安慰道:“阁老吉人天相,会康复的,我给阁老带了几株百年人参,还有些祛瘀活血的药,看看能不能用。”
银杏把食盒打开,里面放着几株粗壮的人参,看样子不止百年。
樊素眼中闪过动容,这样珍贵的药材,世间难寻,得友如此,是她的福气,樊素站起来福身行礼,感激道:“樊素多谢郡主。
崔荷拉着樊素的手重新坐下,不甚在意道:“没事,我还想问问你呢,阁老为什么会摔下马车?”
樊素便将事情经过告诉了崔荷,“马夫说,祖父从翰林院回府,路上被玉娘拦了下来,原来玉娘不是意外死的,而是齐颂派人去暗杀的,幸好有人救了她,她才假死躲过一劫,她不甘心被齐颂如此对待,所以想要进汴梁告御状。”
“玉娘竟没死?谁救了她?”
樊素咬着下唇,叹了口气说道:“是许如年,他派人一路护送玉娘进了汴梁,玉娘是瞒着许如年来找我祖父的。我祖父听完后,要去找齐颂问个清楚,他就是在齐家摔下马车的。”
崔荷气得差点将杯盏给摔出去,还好理智还在,只能将杯盏重重搁到桌上,发出了嘭的一声重响,崔荷咬牙切齿骂道:“好一个狼心狗肺的齐颂,他怎么敢恩将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