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瑶把跟何成栋联系的手机交给了林母。
等她离开后，林母出了趟门，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晚饭后，她给韩伟成打了个电话：
“伟成，是我，佳怡，瑶瑶今天回家就病了，暂时可能不能去学校……”
“不严重，就是心情不太好，我怕她抑郁症再加重，还是先在家里待两天……”
“你我肯定放心，就是你也知道，大学就像个小社会，我们家瑶瑶心思单纯，又素来心善，难免被人欺负。”
“这事也怪我，一向教育她要踏踏实实做学问，忽略了她的其他教育……”
“听瑶瑶说学校最近有个比赛，我看她那样子还挺重视，也花了心思在上面，其实得不得奖都无所谓，但也不能输的莫名其妙！”
“现在有些学生，的确喜欢走捷径，有些教授也忘了自己教书育人的本职，韩教授，这种风气你可不能放任不管啊！”
“瑶瑶受些委屈倒是小事，我就怕把学校的风气带坏，你也知道，我们研究所，每年都会通过校内直聘从学校选拔人才。”
“事关医学界的研究水平，不好叫某些人拉低了整体水平，你说是不是？”
“……”
一通电话打了半个多小时，挂断电话后，林佳怡往楼上看了一眼，一片衣角从楼梯口闪过……
三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