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
“裳儿,你平日最是懂事,当知事有轻重缓急。你先将银子还给账房,等店铺盘出去,手头有了银子,再置办不迟。”
廖华裳的手死死握住妆台一角,唯恐自己一个忍不住,就要拾起手边的任何东西,朝那张恶心的脸扔过去。
将它砸个稀巴烂!
袁诤说完就离开。
廖华裳气得胸口发闷,浑身发麻。
她用力闭上眼睛,慢慢纾解心中的怒火:她都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了,不该再为了这种垃圾浪费一丝一毫的情绪。
她是袁诤明媒正娶的妻,袁诤在没有达到目的之前,必定不会休了她。
如果不能与袁诤和离,或者拿到他的休书,就算廖华裳避开袁诤的监视,跟着爹娘逃去流放之地,袁诤也可以通过官府报人口失踪,或者诬陷她与人私奔,将她押送回府。
届时,袁诤只要借口她有疯病,将她困在府中,延医问“药”。
那时,她才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