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近一年尤为严重。”
谢翊挑挑眉,“那就没错了。此是肾阳不足、胞宫寒凉所致。若非初始便是如此,便是避子汤服用过多。”
虽然早就知道这件事,廖华裳还是被这番话狠狠伤到了。
这些年,她将整颗心都放在那个男人身上,没想到换来的却是这个下场!
情绪一波动,眩晕再次袭来。
谢翊仔细观察着廖华裳的脸色,瞅准时机迅速将内力输入她的筋脉之中,却仍是一无所获。
他松开手,朝廖华裳拱手一礼,“请恕在下医术浅薄,看不出有何异样。但廖夫人此后,还应多注意,尽量保持情绪稳定,忌大起大落。”
廖华裳连忙起身回礼,“多谢。”
她看向潘珄,轻声问道:“潘叔父,侄女有些要紧事……”
潘夫人连忙站了起来,笑道:“瞧我,只顾着说话,侄女有事,只管跟你叔父说。我去后院看看,准备一些饭食,给侄女压压惊。”
廖华裳连忙起身道了扰。
潘夫人一走,带走了大部分丫头。
谢翊找了借口离开。
潘珄的随从和云儿也退出书房,守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