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没有那么多本事,只能依靠母家求存。家中长嫂容之不下,她又该往何处栖身立命?
廖魁知道,既然女儿将此事轻轻揭过,挑明会带着瑞儿即刻搬出去,就是不想再追究这件事,也不想大哥大嫂因此事反目。
可人心都是肉长的。
裳儿一心为这个家,如今却被这般对待,她难道就不难过吗?
廖魁心中堵得难受,却又说不出一句宽慰的话。
因为任何宽慰的话,在此刻都显得格外苍白无力,只会让裳儿更觉心寒。
他拍拍腿,站起身,叹息着说道:“行了,今日之事就这样,按裳儿说得办吧。”
临出门之前,廖魁伸手,重重落在长子的肩上,又轻轻拍了拍。
廖东江神色瞬间颓萎,整个人的精气神仿佛一泄殆尽。
廖魁走后,温氏朝尹氏使了个眼色,也起身跟了出去。
待屋里只剩廖东江与廖华裳、瑞儿三人时,廖东江站起身,郑重理了理衣襟,朝着廖华裳深揖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