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就觉得她有办法医好战肆瑾的病,忍不住问道:“弟妹,你老实告诉我,阿肆的病,有办法治吗?”
……
战肆瑾急匆匆的拿着医药箱奔进小别墅时,战时琛已经不在了。
被拷着手铐的苏蔓乖乖的坐在木床上。
从战时琛的角度看过来,有种岁月静好的错觉。
恍惚间,战肆瑾想起了小时候。
那天他捅伤了段丽君。
父亲战陵坤开车把他送回了雁归来,直接将他锁进这间小别墅里。
父亲亲手用手铐把他拷在木床上,拿起鞭子狠狠地抽打他,怒不可遏的道:“混小子,你错了没有?你到底错了没有?你到底认不认错?”
他的后背被抽得伤痕累累,可他就是没有喊一句痛,没有喊一句求饶。
最后因为疼痛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依然被关在这间小房子里。
父亲没有给他叫医生,没有给他喝一口水,吃一口饭。
他整整被关了三天。
就在他以为自己会饿死在这里时,奶奶出现了,把他送进了医院……
“战肆瑾。”
一道娇软的嗓音忽的响起,拉回了战肆瑾的思绪。
他抬眸看向眼前的少女,就见她冷静的道:“你放了我,我答应你不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