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站在季斯年面前,压迫感十足,一把揪住季斯年的衣领,冷声道:“若是再让我听到你对知宜有二心的话,先不客气的人该是我!”
说完,他就用力将季斯年推开,季斯年的身体撞到了一边的树干上,满手满脸的鲜血,让他看起来狼狈至极。
而顾言澈单手抄兜,身姿宛若优雅贵公子,语气却让人不寒而栗:“警告别人之前,最好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这个能耐。否则,你就是一个笑话。”
“看在知宜的面子上,我今天不和你计较。”
顾言澈的轻蔑是如此的明显,他甚至还用纸巾擦了手,然后转身上车,吩咐阿照开车走了。
这应该是季斯年一生中最狼狈最耻辱的时刻吧。
偏偏他就像对顾言澈捏住了七寸一般,根本无力辩驳,无力反抗。
内心的屈辱如野火般熊熊燃烧,又无处发泄。
季斯年只能对着眼前粗壮的树干,疯狂挥拳。
即使打到手背上血肉模糊,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啊——”最后还伴随着他痛苦有无力的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