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州避开她的手:“不严重,别看了。”
梁春宜拉住他的胳膊不放,眼睛倔强地看着他:“我想看。”
她的眼睛又大又亮,平时水汪汪地带着笑,看着娇又软。
现在眼里没了笑,瞪着他,却一点不让人觉得凶,反倒看着更娇了。
陆长州轻咳一声,伸手捋开宽松的病服袖子:“看吧。”
伤口用纱布包着,其实什么也看不到,梁春宜看到那包得严严实实的伤口,眉心忍不住皱了起来。
“肯定很疼吧。”她想伸手摸了摸,但又不敢碰。
陆长州拉过她的手放在没没受伤的地方:“想摸就摸。就一个口子,疼什么,过几天就好了。”
他浑不在意,以前更严重的伤都受过,现在这点伤,在他眼里都不算受伤。
要不是领导硬让他住院,他早回家了。
梁春宜柳眉横竖,“哼”了一声:“你这种态度就不行,不管什么伤都得好好养,不然留下病根,等你老了有你受罪的时候。而且你现在又不是一个人,不想你自己还不想想我和孩子吗?”
这个年代有陆长州在,她和孩子会过得很好,她想陆长州一直平平安安,想和他一起过一辈子。
陆长州被梁春宜说得沉默,放下袖子握住她的手捏了捏:“这次是意外。”
梁春宜抿唇:“哪次又不是意外呢?你出任务我管不到,但是你不能多把自己的安全放心上点!我和你说,你要是保护不好自己,我立马带着俩孩子改嫁!”
她话音刚落,陆长州一个用力,她扑进了他怀里,手撑在他胸口着,男人强势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会保护好自己,这话以后不许再说!”
改嫁,不可能的!
陆长州看着俏脸发红的梁春宜,低头在她嘴上咬了下,随即强硬地侵略进她的唇齿里。
“呜……呜……”
梁春宜又羞又气,小手拍着他的胸口,想挣扎,又顾忌他的伤不敢用力,被他肆意掠夺。
良久,在梁春宜觉得快要呼吸不过来时,陆长州松开了她。
她浑身力软,趴在陆长州的胸口“呼呼”喘着气,气恼地瞪向陆长州:“这是……在医院!你还受着伤呢!”
没有一点威慑力,因为情动,眼里水润含情,瞪人却让人更心痒。
陆长州低头又擒住了她的嘴。
快一个月没在一起,陆长州现在没什么自制力。更何况这是他媳妇,要什么自制力。
梁春宜被亲得没脾气,但其实她也是享受的。没见面没觉得,见面后才发现,她也是想他的。
“别亲了,会来人。”
梁春宜在他还要来时,捂住他的嘴不让他靠近。
她赶紧撑着起来,离他远远的。
陆长州也知道不能太过分,不然媳妇真生气了,受苦的还是他。
梁春宜坐在他床前,拿起一个苹果帮他削皮,低头问他的情况。
“医生说你还需要住多久的医院?伤口多久能养好?会不会有后遗症?”
陆长州让她不用削皮,苹果直接可以吃。
梁春宜没听他的。
不给她自己做点事,她又被他拉他怀里了。
“确定伤口不会被感染就能出院。不会有后遗症,很快会好。”
伤口没有伤到要害,子弹取出来就是皮外伤,好好养段时间就没事了。
“给。”
梁春宜把削好的苹果给他:“西北爸妈那边又寄来了东西,他们寄太多了,感觉家里都要吃不完了。”
吃肯定能吃完,梁春宜主要觉得那边寄太多了,她除了自己做的东西,感觉怎么都比不了那边给的。
陆长州:“不用不好意思,不寄过来他们老两口也吃不完,咱们帮着吃他们更高兴。”
说着,他大口咬了口苹果,感觉比之前吃的更甜。
中午梁春宜回家喂孩子吃饭,然后把陆大姑炖的鸡汤用保温桶带过来。
在鸡汤里,她想了想,还是放了一滴灵泉水。
陆长州是家里的顶梁柱,他身体好了,工作得更好,她们全家人才更好。
毕竟她现在这个身份,没有陆长州护着,早不知道被什么“恶鬼”撕了。
军区医院距离家属院不远,不然当初她生产根本撑不到医院。
如今的时节楚州更冷了,距离过年也没剩多少天了。
梁春宜准备问问他能不能请下来假,过年她还是想去趟西北。
她想亲眼看看她爸妈爷奶的情况,就算不能说上话,看一眼也是好的。
想着事情,梁春宜走得很快,没多久就到了医院。
不过走到病房时,她听到里面传来了说话的声音,是一个女声,听着还挺熟悉。
梁春宜皱了下眉,直接推门进去。
意外地看到了家属院的杨水儿,就是叶团长媳妇她妹妹。
“杨水儿?你怎么在这里?”
梁春宜视线落到她手里提的铁保温桶,扬了扬眉,似笑非笑看向陆长州:“今天真热闹。早知道有人给你送饭,我就不那么着急过来了。”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