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娃娃“嗯嗯”点头,还指着梁春宜和小猴子说:“妈妈和毛毛都戴了。爸爸是一家人,要戴的。”
梁春宜以为以陆长州冷硬的性格肯定不会戴花环。
没想到他在吉宝乐宝的话之后,低下了头,任由两个娃娃把花环戴在了他头上。
这个场面实在是难得一见。
陆长州的气质属于典型的性感硬汉,骨子里就带着股野性和霸道,跟小花环搭配在一起挺别扭的。
但是梁春宜看着倒是挺可乐的,赶紧拿出相机抓拍了两张。
如果这样的陆长州不保留下来,实在是一个大遗憾。
有些气性小的男人,被妻子这样看笑话,甚至还拍照留相,会气急败坏地骂人,可能还会动手打人。
不过陆长州只是看梁春宜一眼,笑着把两个孩子往上颠了颠,朝梁春宜追过去:“敢拍我,胆子不小。”
语气里没一点生气,反倒带着一股配合妻子儿女玩乐的纵容。
梁春宜笑得很灿烂地跑开:“就拍,有本事你来抢相机啊!”
陆长州追过去,按照他的体能,就是抱着两个孩子,也是轻轻松松很快追上梁春宜的。
但他就是总是差几步追不上,吉宝和乐宝在他怀里感觉非常刺激,乐得“咯咯咯”直笑,一会儿给陆长州喊加油,一会儿喊“妈妈”快跑。
总之一家人玩得特别开心。
跑累了,梁春宜停下来,扶着双腿说:“不行了,你别追了,给你相机,反正你也删不了。”
她歪着头,眼里闪着俏皮狡黠的光。
陆长州放下孩子,接过相机,却是对着梁春宜拍了好几张照片:“谁说我要删了,我是想给你拍照。”
梁春宜刚刚奔跑过,知道自己现在的形象肯定不好看,她赶紧走过去,踮起脚尖要夺陆长州手里的相机。
“不行,你不能拍我的丑照!”
陆长州个子高,又举起来了手。
梁春宜攀附着陆长州的身体,不停蹦着去够。
陆长州只觉得被磨蹭的浑身发热,小腹瞬间起了火,他一把搂住梁春宜的腰,让她感受到自己的尴尬。
“别跳了。”陆长州磨着牙,眼睛里都在冒火。
梁春宜脸刹那间红了一片:“你,你怎么不分场合。”
陆长州按着她的腰更用力了些,眸色暗沉:“我是个正当壮年的男人,如果没反应,你才要担心。”
梁春宜觉得自己脸热得要出汗了,赶紧扒开陆长州的手,转头就对上吉宝乐宝单纯清澈的眼睛。
“妈妈,你怎么不抢相机?”
陆长州也怕妻子恼羞成怒,晚上受苦的还是他,将相机放进了梁春宜怀里:“给你,随便拍吧,我去捉鱼。”
钓鱼不适合他。
陆长州果断换了种方式,脱掉鞋,挽起裤脚,站在水只到他小腿的水边,拿起一根尖尖的木棍,这也是他从家里带的。
吉宝和乐宝对爸爸插鱼很感兴趣,围了过去,毛毛也蹲在一边,手里拿着个网兜跟着看。
梁春宜走过去,护着吉宝和乐宝,不让他们过于靠近水边。
此时的陆长州,虽然头上戴着的花环不伦不类的,但他撸起袖子,手臂上的肌肉流畅饱满,让人忍不住想要摸一下。
他高高举起木棍,速度极快地扎进水里,“哗啦”一声,溅起高高水花。
然后他高举起木棍,一条鱼被稳稳地插在木棍上,鱼尾还在扑腾着,鱼身上的水溅在了陆长州脸上几滴。
他却毫不在意地举着鱼,朝梁春宜和孩子们看过来,眼里带着笑。
“拿桶!”
吉宝和乐宝望着鱼,大声欢呼着:“爸爸好棒!”
“爸爸太棒了!”
“爸爸插到鱼了!”
“我们有鱼吃啦!”
他们高兴地抬着小桶朝陆长州奔过去。
陆长州立马几步踏上岸,把鱼放进两人的小桶里。
他又看向梁春宜,语气自然又有着对自己实力的自信:“想吃几条鱼?”
好像她说几条他都能抓到。
梁春宜:“……十条!我想吃鲈鱼。”
陆长州:“好。”
不仅仅有鲈鱼,陆长州还插到了鳜鱼、黄花鱼、草鱼。
如果不是梁春宜看他越捉越起劲,真有插十条鱼的准备,她喊住了他,陆长州可能还会插更多鱼。
“不是想要十条吗?”
陆长州听话地从水里出来,梁春宜立马把手帕递过去:“赶紧擦擦脚穿上鞋,这会儿河里的水还很凉呢。”
陆长州不是很在意:“没事,我不冷。”
梁春宜:“赶紧擦!”
陆长州立马乖乖听话,梁春宜看了看桶里的鱼说:“你捉了六七条鱼,咱家一天都吃不完。死掉的鱼不能放,你真的插十条回头带回家吃不完,到明天就不新鲜不好吃了。”
鱼趁最新鲜的时候吃才最好吃。
吉宝和乐宝从来没见过那么多鱼,还是爸爸从河里插的。
两人蹲在小桶边上,头唉头数鱼,嘴里还数着陆大姑做过的鱼美食,越说俩人嘴里的口水分泌得越多,梁春宜都听到他们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