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大长公主这番话的,她给了宁安公主一个眼神。
宁安公主这才不情不愿上前,“重华姐姐,都是我的不是,可我也不知道咱们是一家人,你便也别与我计较了,从前的事咱们一笔勾销可好?”
不好!
“从前什么事?我早就不记得了。”但苏蒹葭不会说,宽恕众生那是佛祖的事,请原谅她做不到,若宁安从此安分守己也就算了,否则她自有法子收拾她。
皇后也叫人赏赐了他们许多东西。
大长公主带着苏蒹葭与苏衍,从宫里出来的时候,已是傍晚。
回去的路上,苏蒹葭都垂眸不语。
她心里空落落的,像是缺了一角似的,有些人在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可当失去的时候,就会发现他的重要性。
沈鹤亭就仿佛一颗种子,不知不觉落在她心间,等她发觉的时候已枝繁叶茂。
“绾绾,母亲什么都知道,你放心,母亲绝不会叫你委屈的,只要是你想要的,不管是什么,母亲都会双手捧到你面前。”大长公主心疼的将她拥入怀中,轻声细语安慰着她。
苏衍异常沉默,只他的眼神比起从前更为坚定,宽大的衣袖下,他紧紧捏着拳头。
他的阿姐这样好。
为什么要受这些苦?
若天道不公。
那不如……逆了这天!
回到大长公主府后,已快入夜。
临江总算逮着机会向苏蒹葭禀告沐云舒的事。
就在昨晚,沐云舒服毒自尽,毒是沐家的带进去的,他们告诉沐云舒这是一颗假死药,只要她服下去,沈追便有法子将她从牢里救出来。
沐云舒深信不疑。
可她没有到,假死药是个谎言,那是一颗能要她性命的毒药。
临江说着一顿,他接着又道:“幸好侯爷早有安排,叫人替换了那颗毒药,并且制造出沐云舒已经毒发身亡的假象。”
听他提及沈鹤亭,苏蒹葭心里跟针扎一样,她垂眸掩盖住眼底的情绪,沈鹤亭好像极少有叫人失望的时候……
与众人一道用过晚膳后,大长公主去了地宫。
霍寻照旧来给她诊脉,他抬手搭在大长公主的手腕上,瞬间他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缓缓抬眸,惊疑不定看着大长公主。
然后,离手。
片刻,他再次抬手为大长公主诊脉。
他这反常的举动,把其他人都给吓到了。
扶风嗓音发颤,“霍寻,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