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定昀气的脸色铁青。
崔院首没忍住,“你说谁是恶犬,你才是恶犬呢!你全家都是恶犬。”
黑衣人只觉得呱噪的很,他再次询问沈鹤亭,“真不用叫人割了他们的舌头吗?”
沈鹤亭摇头,“你不觉得这样很热闹吗?既然他们两个人的嗓子这么好,一会就先把他们两个人拿来开刀,到时候他们一定叫的很凄惨。”
黑衣人,“……”
他虽然不理解,但他选择尊重。
被沈鹤亭一说,他都有些好奇,这两个人一会叫的能有多凄惨。
眼看就要到午时了,他眼底闪过一抹嗜血的笑。
好戏马上就要登场了。
若是一个大长公主不够,再加上这些臣子呢?
他就不信魏承嗣敢不露面。
魏承嗣若真是无动于衷。
他这般不孝不义,以后谁还会效忠于他?
一盏茶后。
黑衣人看着沈鹤亭勾唇一笑,“午时已到,看来魏承嗣是不会来了,必须真见点血才行,你说先拿谁开刀好呢?”
沈鹤亭慢条斯理抽出腰间的长剑擦了擦,然后他慢条斯理站起身来,清冷淡漠的目光,一一扫过在场所有人,“不如就选大长公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