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懒腰,声音都变了味儿。
“想问什么?”
“ ……问什么都行么?”
“嗯,说说看。”
“额,我什么时候能发财?”
“小母现在不就是生在富贵窝么?”
小母?为啥叫她小母?抛下这个问题,朗希听南归说过这是常婶儿认识的人,觉得她肯定知道常婶儿在谁家干活,大概也知道婶儿带来的人非富即贵,所以不太信,狐疑的问道:“那你说说我的家庭怎样?”
‘大仙儿’吸了一口烟,掐了掐手指,看向她:“你的家庭眼下看似平静,再过几年就是一团乱麻。”说完又顿了顿:“你不信为什么来叫我看呢,下一个。”
朗希还想问,但是确实不信,也就没再问了。
南归报了生日时辰,大仙儿又深吸了一口气烟,拇指在四指上掐指暗算,嘴里念念有词。
“小母想问什么?”
冷不丁听大仙儿叫自己小母,她还有点别扭“我最近半年挺倒霉的,不知道是不是犯了什么。
“你是替别人受罪,不该落到你身上,不过你身上也犯说道,而且今年犯太岁,不破的话下半年还要有事儿。”
一听这常婶儿急了,“那怎么弄,能破么?”
“能,稍后我写一个符,你带身上到年底,平时不能沾水,月底我会做一个大道场,请人做事,顺便把她犯的关了破了。”
“还有什么想问的么?”
“您给看看,这孩子以后能不能顺顺当当。”
大仙儿又吸了一口烟凝神捻算,又看了看南归的手相,盯着她的面容瞧了一会。
“小母命运坎坷,不兴父母,命中有贵人,也算将补。”说完又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继续道“姻缘是小母的岔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