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予挑眉看向她,见她只一心挑着豆子,“几天啊,别再折腾让我来接你啊。”
“你?拜托你可别来添乱了到是真的,我又不是自己不认路,用不着人接送。”
听这话闻予有点气,什么叫他添乱,这是不可抗力,他……
“再说了,我现在和姥姥团聚了,以后肯定要回姥姥家的,这么多年都麻烦闻爷爷,怎么好意思再麻烦下去。”
闻予听了心里怪怪的,略急切道:“你这是不打算回去了?”
南归把挑好的豆子倒在袋子里,“回去是肯定要回去跟闻爷爷打声招呼的,我可不像有些喜欢过河拆桥的人。”
闻予没有理她的阴阳怪气,“你不是考的北城?”
“是啊,学校又不是没宿舍,我就是这次没回来,大学也是要住宿舍的啊!”南归拎着挑好的豆子进了屋,开始兑水,照着姥姥地指示科学等比例勾兑冷热水。
闻予也踮脚跟在南归身后,“爷爷肯定不会同意的。”
“为什么?这有什么不同意的,”
南归看着紧皱眉头挡在身后的闻予,觉得他碍事,让他进屋坐着别在这添乱。
闻予站在那不说话,站了一会,冷着脸进了屋。
下午的时候南归听到外面有人在叫门,出去一看门外站着几个穿着正装的人,还有人拎着药箱,问了之后才知道是来接闻予的。
医生看了看闻予的脚腕,说是没有伤到骨头,又按了按几个位置,闻予疼的一缩脚,“伤的不重 ,看着样应该是轻微扭伤,位置略微偏移,本来修养几天就好,事后是不是使劲揉动了?现在导致筋骨有点分错,软组织也有点挫伤,这下没个十天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