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老老实实的,不然叫我知道,有你好看的。”
陆丞西看着眼前恶狠狠的人,裂开嘴角,笑的满足又幸福,亲了亲她的额头,“一只小醋精已经填满了我的眼睛和心神,还怎么装得下其他人呀。”
南归有点害羞,低下了头小声嘟囔着:“就你会说话,你要是敢骗我,我就杀到瑞典,揍死你。”
播报声一遍又一遍的催促着陆丞西的那架航班要起飞了,提示着没有办理登机的人马上办理。
陆丞西松开南归,缓缓走到闻予面前,谢谢他能送南归过来,还说在他不在的时候,如果她有什么难处,希望闻予能看着他的面上搭把手。
南归腹诽,他别给自己填什么难处就万幸了,还指望着他帮自己?
闻予平淡的应着,让他在外面好好照顾自己。
最终在难舍难分中,陆丞西的身影消失在了安检口。
南归盯着早已经没了人影的安检口不愿离去,一直杵在那看着,心里默默念着我会等你的。
这一场苦命鸳鸯难舍难分的场面闻予看了个满场,心里怪怪的,就是梗着一口莫名其妙他自己也弄不懂的滋味,缠绕在胸口咽不下,吐不出开,不舒服,特别不舒服。
一时觉得他们好过分,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又觉得他们不拿自己当人,还有人在呢就这样毫不避嫌,感觉有被冒犯到。
小姑娘家家的一点也不懂矜持,怎么可以随便让人抱?父母没教她么……哦,忘了她没父母,也难怪,作为她名义上的兄长,他改天得抽空说说她,小姑娘要矜持要洁身自好,不能随便跟人抱在一起,甚至还让人亲她!
心里涩涩的,越想越气,转头也不等她就走了,走了几步又想起来这里离大院好远,估计回去吃饭再赶到朝阳区那家就晚了,真是操心,要不是陆丞西临走嘱咐他要关照她,他才懒得管她呢。
闻予停下脚步,看着身后低着头慢慢腾腾已经落了好远的人,那人根本没注意到他走了这么远,心里更生气。他忍住心中的火气,等她蠕动过来。
“走这么慢!再慢点你可就要迟到了!”
“哦。”
见她继续情绪低落的蠕动着,他决定不管她了,沉着脸走了。
闻予坐上车的时候,车却一直没发动,等了二十多分钟还是没见到人过来,真想一走了之,他打了那人的电话,两声之后就被接了起来。
“你在哪呢?怎么还不过来?准备住这了?”
“这太大了,我找不到你的车了,要不你有急事你就先走吧,我打个车回去。”
听着电话那头浓浓的鼻音,闻予的烦躁来得快去得一块,也是怪可怜的。
“我给你发个定位。”
可定位发过去十多分钟还是没见到人,有这时间走都走到长安街了吧。
闻予这辈子就没这么耐心过,他向来厌烦拖拉的人,别说三十分钟就是三分钟,都要多远滚多远。
闻予又打了电话过去,“怎么还没过来?”
“导航上的这个箭头不好看,我刚才走返了它也跟着我转,这的地下停车场太大了。”
闻予扼首,这不光是个拖拉鬼还是个蠢蛋,导航地图都看不明白。
“你发我位置,我去找你。”
南归也不好意思一再麻烦他,能送她来已经很够意思了,“要不你有事就……”
“快点!”
她听着那边语气有点不耐烦了,好像濒临爆发边缘,本来她心情就不好,也差点忍不住的想吼一声让他先走,她又没有让他送她回去,各走得得呗,干嘛非要等她。
可想想人家也是好意,算了,忍下。
五分钟后,南归看到了板着脸过来找她的闻予,这么多年了,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他这么爱吊着脸呢。
“就这么近的距离,让你兜兜转转走了半个多小时,整个机场快叫你逛遍了。”
闻予真是无奈,这都蠢成啥样了。
“哼,那你还不会做饭呢,人都有不擅长得领域,我只是看不懂导航地图罢了,像你五谷不分我也没说你傻。”
看着眼前矮他一头的鹌鹑又开始嘀嘀咕咕的没好话了,闻予到是乐了,又笨又不服气还不许别人说。
“走吧,再逛下去,天都黑了。”
这么一折腾,南归那点刚刚分离的难受劲儿还没等着沉积酝酿二次发作,就散的差不多了,眼前是暂时没事了,往后两个月要忍受陆丞西不在的日子,戒断是最难的。
闻予看着副驾驶上低着头扣着手指的人整个人都透着失落,刚才的怒气早就散了,又听着车厢内响起“咕噜噜”的声音,轻笑出声,“没吃早饭?”
“你不也没吃么。”
“那我们先去吃饭吧,回大院是来不及了,只能暂时委屈一下吃吃外面不健康存在极大安全隐患的食物了。”
呵呵,这记性可真好。
“算了,你自己吃吧,我不赶趟了。”
闻予看了眼手表,“赶趟,你做家教那家小区附近有个早茶店,吃完刚好过去。”
又瞟了她一眼,“你要是不吃,讲课也讲不动。”
四十分钟后,到了那家早茶店,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