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上还要多还几笔钱。
“是么?我都不记得了。”
他可不信,她这么财迷怎么会不记得,他不自在的眼睛瞥向别处,有点羞涩,轻声说道:“那对袖口很好看,我很喜欢。”
提起这个闻予心里服帖起来,脸上也有了笑模样,他是真的很喜欢。“礼尚往来,你不用有负担。”
啧,就只有袖口?那个钱夹不是钱?花光了她的小金库啊!他怎么不说?他不要就退给她,挂咸鱼还能卖点钱呢。
可再好看也没有这个贵啊,反正她就是不想收 ,凭他们这疏远的邻里关系,买个蛋糕是最合理的,而且那个蛋糕价钱也够一说了,他这迟来几年的礼尚往来,是不是反射半弧太长了点,而且她现在一想起那对袖口就想给自己一榔头,本来是要当传家宝的叫她脑袋一热给融了,陆丞西知道不得跟她闹别扭啊。
“额……你要是心里不安的话,你就把那对袖口退给我吧,这样大家都不为难。”南归亮晶晶的眨着眼睛看向他,能拿回来她就再融回去,或者给陆丞西做扣子以后传给儿女代代相传。“还有还有,那个钱包,你要是也觉得心里不安,你也可以退给我。”南归抢道,生怕他给落下了。
闻予脸唰的变了,从刚才破天荒的别扭之态,瞬间恢复了以前的冷冽,“送人东西没有道理退回的,这是礼节,相对应的,也没有往回要的,这是基本教养。你能做得出,我却做不来。”说完,沉着脸转头就走。
她这是被教训了?这是说她没礼节没教养?呵,他有脸跟她谈教养,能把别人送的礼物扔给女朋友狗的,他是独一份吧,真是双标狗呢,哼。
南归看着手里的盒子,她真的不想要,转身上了楼就放在了闻予门口。
晨起上学的时候看到门口已经没有了,她安了心,步履轻快的下了楼,“早啊,常婶儿。”
“早啊南归,对了,李叔早上在草坪上捡到一个盒子,里面装了一条手链是你的吧。”说着就擦了擦手从柜子上拿下那个熟悉的盒子。
她毫不犹豫的否认道:“不是。”
“那是谁的?一会阿予下来我问问他。”
南归点点头,不管如何都跟她无关了,她吃完饭,就去搭车了,自打她上了大学,不是特殊情况已经很少坐家里车了。
闻予下楼的时候常婶又问是不是他的,他看了一眼被捡回来的盒子,没有什么情绪的说了句不是。
坐在车上的时候,他满脑子都是那个没人要的礼物,愤怒又难过,她为什么这么避之不及?昨天看到门口那个被退回来的盒子时,没有人知道他当时什么心情,只知道自己心里堵的要命,他知道不是贵的问题,她那个朋友隔三差五寄回来的东西贵的便宜的都有,也没见她退回去。
她过生日听老爷子说那个私生女送了十几万的古筝,也没见她嫌贵退回去。
就嫌他的贵,自己也真是热脸贴人家冷屁股,呵,何必呢。以后他再送她一分一厘的东西,他就跟她一个姓。
轰隆隆的引擎呼啸而过,元旦闻予都没有回来,两人再见面的时候是腊八那天,闻老爷子叫闻予回家准备祭祖,南归一个外人就没跟着去。
祭祀完毕的时候闻予也回来了,两人有一个月没见了。最后也不知道哪个手链怎么处理了,不过跟她无关了。
饭桌上,闻老爷子问闻予假期什么安排,闻予说没有什么安排。闻老爷子又问了南归,南归不好意思说自己要去看男朋友,就说朗希寒假邀请她去川省玩。
闻老爷子问了她时间又让她注意安全。
饭后,南归拿着水壶一面浇花一面通着话。
“我查了下年前去斯德哥尔摩的机票好贵啊!来回要两万多,还是经济舱。”
“你不是小金库攒了不少了么。”
“也没多少,一年到头忙的脚不沾地,才挣了那么几个辛苦钱。”
“那你让陆丞西回来呗。”
“我去他回来不都一样,都是我家的钱。”
“啧啧啧,真是虐狗。”
“呵,不是你屠狗的时候了。”
挂了电话之后,南归又在查看机票,看哪天比较核算。
“我怎么不知道川省还有一个叫斯德哥尔摩的城市。”
南归被这声猛的吓了一跳,手机都差点丢了出去,“你怎么偷听别人讲电话?”
“你自己大赖赖的在这旁若无人的讲,还管得着别人避无可避的听觉么。”
南归看着他双手插兜,满脸理所当然的俯视着自己,就没什么心情跟他说话。
看着要出去的人,闻予开了口,“李多乐后天要去瑞典,反正多拉一个人也是拉,你要是赏脸,就一起去。”
她是疯了会再跟他们凑一起。
两天后,南归脸都打肿了,叹着气坐上了李家私人飞机。
实在是没办法,老天像是故意跟她作对似的,本来直飞瑞典的航班就不多,她犹犹豫豫最后就剩几个商务座了,价格直接翻了几番,她摸了摸自己不大鼓的小荷包,要倾家荡产的节奏啊。又是犹豫一番,然后最近半个月的机票都没有了。
哎,算了,她又开始了咸鱼自我劝谏精神,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