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比自己这在大雪封山中历经八天野外求生的人都憔悴,她好心疼,温柔的抚过他的眉眼,鼻梁,嘴唇,看的那样专注,好像要将他印在自己的灵魂中,摩挲的他的凹进去的脸颊,也无比认真严肃的说道:“不管将来我们谁发生意外,另一个人都要好好的,答应我。”
她轻轻枕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再次要他的承诺:“答应我。”
良久,他道了一声:“好。”他永远也无法拒绝她,如果是她所盼,再难他也愿意去做。
这满室的温馨只属于二人,仿佛没有任何人可以插入进来,任何人。
闻予慌乱无措的直冲冲的跑到走廊尽头,竟一时想不起自己的病房在哪。
胸口好闷啊,有点透不过气,他掰开窗户把手,一阵寒风迎面打在他的脸上,闻予站在窗前无知无觉的承受着寒风的洗礼。
真的好闷好难受,他用力捶了几下胸口,他们怎么能这样?一想到刚才的画面他突然升腾起一阵恶心,想吐,顾南归竟然允许别人这样对她?
他们,他们竟然毫不避讳的那样!?不知平缓了多久,只知道脸都被吹的没了知觉,难受过后就是越想越怒,手也跟着抖了起来,他一把按住,可怎么按还是抖,他得让人再检查一下身体,最近心口总是不舒服。
终于稳定下来,闻予面无表情的回到房间,盖上被子平躺在床上,可是睡不着,满脑子都是那一幕。
他们也亲过的,那天夜里,她喝醉了借着酒意对他耍酒疯占他便宜,他们还在木屋做过比这都亲密的事,可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