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
她会,他见过她给陆丞西系,“我教你。”
“不用了,怪麻烦的,你自己随手就系了。”南归看着他落寞的垂着眸一动不动,她进屋都收拾完准备出门了看他还站在那里。
这是无声的抗议?她本不想理,可是看着他腿打了一颤,又在逼她。
哎,她认命的扯了他手中的领带,看着非常眼熟,好像她给陆丞西做的,她翻过来一看,是A家高定的标签。
她可没抄袭,自己设计的款式和纹路向来都是原创的。
她踮起脚将领带绕过他的脖颈,翻起他的领子目不转睛给他系着,两人一个仰头一个俯视,闻予就那么一眼不错的直愣愣的看着眼前白皙明媚的面容,直到她扯过他手中的领针替他别好,他还没有回神。
“好了。”
闻予从愣神中醒来,摸了摸打好的温莎结,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裂开嘴笑道:“谢谢老婆。”
南归顿了一瞬,没有反驳,随他开心。
上一秒还在开心下一秒就满面痛苦的扶着门框动弹不得。
“你不能久站,干嘛要跟自己过不去?”南归有点气,他真的是何必呢。
没办法,她放下包,将人扶到沙发上,到了热水,拧了毛巾热敷,医生说这种有助于缓解疼痛感,又取来艾灸按照之前老中医教的几个穴位来给他灸。
闻予看着满眼都是自己的顾南归,轻声问道:“南归,我能亲亲你么?”
“都这时候你还想这个?”南归无语。
闻予有些不敢看她,赌气道:“也就这时候你眼中才能有我。”
看着他扭头的懊恼模样,她莫名觉得好笑,闻予的情商是不是都匀到智商那一栏了?
见她笑了,闻予更不好意思了,一脸羞囧。
哎,今天注定是要迟到了,一通忙活,一个多小时过去了。
“以后不要置气了,身体是自己的,不管怎么样伤了疼的都是自己,不值得。”
闻予转过头专注的看向她“值得。”
这一天,助手都发现,老板心情很好,去休息室照了好几次镜子,还特意问他今天打的领结好不好看。
他能说什么?肯定说好看啊。
谁知道老板接了一句:“这是我太太给我打的。”
“哈哈哈您太太手真巧。”
闻予看着镜子中的领带,伸手轻轻触摸,这是南南送他的,他要好好戴。
南归在31中一开始是高一班级的科任老师,后来因为班任早产,她被临时顶上,带的还是中下游班,很是头疼。
暑假刚过,闻予明显感觉她忙了起来,上学期只是晚上偶尔去盯一堂晚自习,这学期自从开学,她晚上天天十点多才下班,他也开始加班掐着点的去接她,有时两人回来晚了还会去一趟夜市吃个宵夜再回来。
生日风波好像就这么过去了,闻予觉得两人又恢复到了正轨,可是其他的进展却一点都没有。
两个多月过去了,贺西风等人摆了几次酒想给南归赔个礼,以前的不愉快,最好能一笑泯恩仇,说实在的,几人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只是几次矛盾,没有给她好脸色罢了,也并不曾伸手帮腔别人,真的不至于闹成这样。
他们是谁啊,从小到大就没学过赔礼道歉四个字,何况正式摆赔礼宴,给足了面子。
也不是看着顾南归,多半还是不想闹得太僵让闻予在中间为难,可是结果话都没递过去,全被闻予挡下了,闻予想着以后就不要跟那边来往了,如果再闹出点事,他不定能抗得住了。
只希望全体失忆,将这段记忆扣掉。
南归压根就不在意那边赔礼不赔礼,于她没有任何意义,自己现在每天上课盯班就够耗心神的。
她班上有两个不省心的,三天两头旷课,可是成绩还不错,若是心思能全放在正经学习上,一定是个好苗子。
这天她又在学校门口堵住了要翻墙的人,像个教导主任似的将两个人叫了过来,近身闻到一身的酒气烟味,真是不学好。
她很生气,为什么有些人有条件就是不好好珍惜?很多没条件想上学的最后却只能眼巴巴的辍学。
她真的恨铁不成钢,见不得在该奋斗的年纪摆烂的人,两人要是家庭有钱有地位像李多乐那圈人,哪怕往死败家败几辈子都败不完也就算了,都是工薪家庭,还不好好读书,她当了老师才知道,看着手里的孩子不好好学习,真是怒其不争,将两人痛骂一番。
没想到没两天两人又故态复萌,不仅早自习不上,上午还缺课,晚上还早退。这天她去晚自习抽查发现好几个人逃课的,记了名。
要给家长打电话的时候,学委扭扭捏捏出来了,说简程不是有意要逃课的,他缺钱,特别缺,他父母都不在了,就剩奶奶了,结果奶奶前一阵子摔骨折住院了,这学期他的助学金因为逃课被政教处抓了几次,因表现不佳取消了,他是去打工了,另一个□□学习不好是他的跟屁虫。
她一时就想到了陆丞西,最后没有拨通号码。
隔天看到两人脸上都有伤,她问怎么回事,两人支支吾吾不肯说,次日下午放学的时候她跟着两人身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