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
可是她已经被那个人救过了一次。这个事被陆丞西与他深深掩埋,上辈子她到死都不知道当年帮助她的是陆丞西,这辈子呢?
闻予看着小小的干瘦的背影那股汹涌的失而复得心情还是久久不能平静。这辈子他们会好好的,没有任何人可以插进二人之间,他不会给任何人这个机会,谁都不行!
“还记得闻爷爷么?”闻予耐心的问她。
“记得。”其实不太记得了,那时才多大,只记得去了一家很大的人家,有一个和蔼的老爷爷对她挺好的,还吃了挺多好东西。
“那你记得我么?我带你去滑雪场……嗯……你走的时候还留给我一把松子,我牙都快嗑掉了。”
提起松子,她倒是想起来了,扭过头看他,她记得这个少年,小时候印象就挺深的,没见过长得那么白净的小男孩,看起来就跟她见过的小孩不一样。
“记得。”
“呵呵呵,”闻予笑了起来,“那以后你叫我阿予哥,我以后罩着你。”
司机闻言看了下后视镜,谭家二公子在南市这边一直由他接送,这么多年下来,他也发现了二公子年纪虽然不大,但却是个非常有主意的,待人有礼随和,但是跟谁都保持着一定距离,让人亲近不得。这么和颜悦色的对待一个人还真是没见过。
南归自小就知道自己还不行的时候就要找厉害的靠着,她看闻予就像个厉害的,虽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回家,但是现在确实是在靠着别人,他问什么她就答什么,“嗯。”
闻予看她局促的模样想到上辈子,刚到闻家想必也是这个样子,只不过他远在南市,等回去的时候她已经在大院住了两年了。所以那两年都是自己慢慢摸索成长,爷爷也没有多少时间回家。
他现在还在南市读初中,本来是要高中才回去的,“南南想回家么?”
话虽然是这么问,但是闻予内心是不想送她回家的,只不过征求一下她的意见,也知道她对家里有隔阂,一定不会回去,那就等她再长大一点,跟他有了感情基础,他再带她回去。
果真见她犹豫半晌后摇了摇头,闻予放下心来。
吕叔是想带南归直接回北城,看老爷子那边怎么安排。可是闻予却不这么想,他想带她先放松心情在江省玩一阵子再回北城,那时候她对于外界的精神不至于这么紧绷,从一个不适应的环境又换到了一个陌生环境,在南归眼里自己现在跟她就是一个同龄的孩子,现在是建立信任感最好的时候。
“回北城前我带你在这里逛一下怎么样?这里好多好玩的好吃的,等你下次再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南归哪敢有意见,别人说什么自然就是什么。可是想着是闻爷爷找她来的,她还是有些不确定,“闻爷爷不会着急么?”
闻予看着懂事的南南,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眼中是藏不住的笑意,“不会,爷爷很忙的,都没时间回家。”
听他这样说,南归才点了头。
闻予没有带她回谭家公馆,而是跟学校请了假带着南归去了苏州,住进了一套园林别墅酒店。
南归对于这里的一切都新奇又忐忑,古色古香的园林置景,豪华的内饰,让她别不开眼。晚上睡前,闻予耐心的教她怎么使用设备,还告诉她自己就在另一个屋子,有事来敲他的门。
南归对他的第一印象好极了,是一个体贴又好心肠的哥哥。
换了地方南归到是不认床,哪里都能睡,闻予在另一个房间激动的难以成眠。她就在隔壁,尽管她还很小,但是这就是她。
这年她10岁,他13岁,两个未成年人出门身边没有大人总不像那么回事,还好闻予13岁长得就不矮了,快一米七的少年领着一米三的小朋友的画面怎么看怎么像是哥哥带妹妹。
闻予一路带她买买买,陪着她试衣服试鞋子,南归吓得不敢要。
“爷爷说咱俩定了娃娃亲,我给你花钱都是应该的。”看着她愣住了,闻予笑道:“你不会不记得了吧,我们可是指腹为婚,小时候爷爷说过的,你不知道指腹为婚什么意思么?”
她知道娃娃亲,将来是要做人家老婆的,当老婆就是给人家做饭洗衣服。
闻予揉揉她的枯黄的头发,循循善诱,“爷爷以后会告诉你的,总之你现在不要有负担,我对你好都是应该的。”
南归还是惴惴不安,她太知道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比如舅妈比如关她的那两个人。可她又想起了带她走出林子给她付车票钱带她去警局的那个小哥哥,其实也有好人的。
“谢谢你,阿予哥。”
这是这辈子第一次听她叫自己,那样动听,好像一把顺毛梳子,将人梳的身心通畅。
“不客气,南南。”
知道她爱吃肉,闻予花了一周时间带着她从城南吃到城北。
带着她逛遍了苏州的园林古刹,每一处两人都拍了合照留了影,看着相机中懵懂的小姑娘,闻予真的很知足了。
七天的时间,南归对闻予已经没有那么生疏和防备了,实在是他对自己太好了,干什么都笑呵呵的,碰到她不知道的东西也会耐心讲给她听,给她买了手机也一点点的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