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老狗其实心中也慌得一批。
“……没什么。”嘴上说着没什么心里还是咚咚咚的藏着别扭。
“走,去切蛋糕,还是你最爱吃的那家。”
这七年不管是生日还是节日,两人都是一次不落的一起过,哪怕有时闻予远在国外都会特意赶回来。
每逢寒暑假闻予也会带着她满世界的乱窜,两人在火山石下挖过水晶,潜到海底抠过珊瑚,喝过高山雪水,跑过荒野草地,更时不时的在北城寒冷的冬季闻予带着她去世界各国享受过阳光沙滩。
各地的风土人情,闻予都带她一一领略,什么滑雪、骑马、射击、各种球类运动就没有她不会的,当然都是闻予手把手教的,两人这么多年长辈们都见得少,说起来朝夕相伴也不为过,可以说不是亲人胜似亲人,让南归有种跟闻予是相依为命的错觉。
有一年他带着她在阿尔卑斯山下的一处木屋野营,两米见方的原木屋很是简陋,可是他好像来过似的,对这里的一切熟悉极了,甚至莫名地流露出无限怀念的模样。
她好奇问过他是怎么发现这个小木屋的,他也只是说很久很久以前跟一个人来过,神情哀伤又眷恋。
当天夜晚她就做了一个梦,梦中自己在雪地中拖着一个人漫无目的行走,力竭之时看到了一个眼熟的木屋,进去之后更眼熟,梦中的她也很是熟稔的从小匣子取出东西用,还给床上的人包扎伤口。
她看到自己嘴不停地叨叨但是却听不见她说了什么,醒来之后只觉得身心俱疲,明明是梦但是又那么真切好像真的经历了一遭似的。
她还将这个梦当笑话讲给闻予听,可是闻予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