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也在自己身边蹲下来。
大手摁在虚泡泡的羽绒服上用力往下压了压,说话时不带任何情绪,倒像是有些公事公办道:“既然这么想走,就别等下次了。”
转眼箱子的空间又腾出来一些:“凡是能装得下的,今天都带走吧。”
虽然早就做好了离开的准备,曲佳乐却没想到男人的态度竟是比自己还决绝。
虽然气闷,但也没再多磨叽,转头去向卧室收拾自己的充电器、睡衣一类的东西。
最后两个箱子被塞得满满当当,要一个人跪在上面才能勉勉强强把拉链拉上。
一点多的时候,窗外依旧时不时会响起炮声。
曲佳乐自己拖着两个箱子站在走廊,不知怎么却生出一种被人扫地出门的荒凉感。
男人先他一步去按电梯,下行到15层的时候刚好碰到邻居。
对方与陆谦曾有过一些交集,也是某家上市公司的股东,三十多岁,孩子却已经上小学了。
小朋友大年夜晚上激动得睡不着,非要拉着爸爸下楼放仙女棒。
男人看见陆谦熟络地打招呼,视线一转随即看到曲佳乐腿边的两个箱子,好奇着问:“呦,陆总。这是准备去哪度假啊?”
陆谦不愿与外人解释这么多,笑意不达眼底,却仍是保持着礼貌:“不度假,出去随便转转。”
曲佳乐比陆谦矮了这么一截,穿着羽绒服把自己裹得跟个面包似的,帽子里只露出巴掌大点幼态的一张脸。
对方理所当然把他当成陆谦家还没成年的弟弟了,还以为两个大箱子里装的也是烟花,见状“嗐”了一声:“带孩子就是辛苦,现在的小孩儿也比较能折腾,都想一出是一出的。”
说着拍拍自家儿子的头:“我们家这个也是,有事明天早上说不行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