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臼的声响断了。
“他在绝食?”方书玉微微蹙眉,握着手提袋的指节有些发白。
“何止是绝食,天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今天听到我要给你介绍相亲对象,整个人发疯了一样,现在门都不让我们进了,也不知道现在里面是什么情况?”
秦母将院门略略推开了一点,“我真担心他会出什么事,要不,方老师你去劝劝?”
在秦母的认知中,方书玉这种人是极好拿捏的,有教养,面皮薄,性格温吞,不懂得拒绝,只需几句软话,就可以牵着他的鼻子走。
如今,她做足了姿态,等方书玉妥协,连事成之后敲打他的下话都想好了,却看到那个站在院落中一直目光低垂的男人缓缓抬眼,平静地说道:“曹姐,这似乎与我无关,抱歉,我帮不上忙。”
门臼再次转动,将秦母隔了出去,女人大惊失色,泼皮一般的伸长一条腿插入门缝,小声嚷嚷:“这事怎么跟你没关?要不是因为你,秦翼也不会连续几天不吃不喝,还和我这个亲妈叫板。”
她软硬皆施,扒着门缝挤出眼泪,“方老师你行行好,他是混蛋,但也不能饿死是不?你就帮我去劝劝他,只要他肯吃饭,以后我绝不让他再来骚扰你。”
方书玉隔着衣服碰了碰口袋里的手机,那里存着秦三留给他的备忘录,第三条就是:我妈和我姐既会骂街,又会装可怜博同情,她们越示弱你越要冷淡,但凡见了眼泪,就是她们在给你下套,不管她们说什么都不能同意,就用“报警”和“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