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老畜生应该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这是心虚了,所以才对你异常的好。”
方斐将最近的事情在脑子里一过,先有与白月光偷偷摸摸看烟花,后有“方斐,你真好看”,这样,似乎就……讲得通了。
叹了一口气,方斐收起手机,再动筷子时,便什么都不香了。
饭后回学校,却没走老路。
七拐八拐来到了江滩,新换的车显出了优势,已经封冻的江滩颠簸不平,新车动力强劲,如履平地。
“怎么来这里了?”方斐问。
“带你看点东西。”
车子停在了视野开阔处,江面覆了新雪,遥看像一条针脚细密的缎带,江滩有芦苇在摇晃,枯黄却未衰败,苇花蓬松,若遇强风便会带走几朵,飘飘洒洒,为苍凉荒败的冬天勉强添了几份美感。
方斐不知来这儿能看什么,却被张旭尧带下了车,脚刚落地,又被抱了起来,向上一举,他坐在了车顶。
方斐有些诧异,迎着冷风问人:“这是要做什么?”
该说话时张旭尧却又闭起了嘴,从车里取出一件大衣,踩着车头,也利落地翻身上了车顶。
将大衣往方斐身上一围,只说了三个字:“往前看。”
方斐的目光刚从张旭尧身上移至江面,就被绚烂的烟花晃了眼。
冲天而起的烟花,填满了空寂的天角,方斐眼眸中的光华随着烟花的起落变换无端,却没融进一点笑意。
他小时候玩过进了水的万花筒,花纹变化多端,却始终是模糊不清的,如今的烟花也是,流光溢彩美得惊心,却隔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