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谎称为嫁妆业丝毫没有取信度。
好在宇文孤这时候开口及时解了围:“萧王好锐利的一双眼睛,但您也说了,须得受害之人到场。你我争辩,毫无意义,这伤残女子如今可在您手上?”
宇文孤不是没想过从源头解决问题,奈何那伤残女子没了踪影,如今事情大发了才猜到可能在萧臣毅的手上。
他没有嗜好杀戮的习惯,但是中州刺史是自己的人,目前还有利用价值,而犯事的儿子又是个独苗苗。
若是不护着,叫人寒了心,后头哪里还有人愿意投奔自己?
两相比较之下,那伤残女子不死也得死,左右女人的命轻,本就不值钱。
这家拿了补偿银子,完全可以自己再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大小子,不比有个赔钱女儿好?
“求上门,本王保护一二也是寻常,省的叫人下了黑手。”
萧臣毅承认的落落大方,也省的提刑司那边的人为了找人将京城闹的民不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