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宜宜抱着浑身是血的剪秋,她没有嫌弃,而是一脸的担忧。
几个小太监用担架将剪秋抬了进去,太医忙着去诊治。
“绣夏,你好好照顾剪秋,有什么情况立刻来报给本宫,若剪秋死了,本宫让你陪葬!”
那宜宜指着欣嫔,一脸憎恶。
她在穿越之前,对欣嫔这个角色十分欣赏,平日里对人都是客客气气,不会特意站队。
若不是被祺贵人欺负得太厉害了,她也不会主动站位甄嬛。
但如今看来,欣嫔也不是什么善类。
“欣嫔,剪秋是本宫的贴身婢女,有官职在身,你无故殴打她,折辱她,该当何罪?”
那宜宜穿着花盆底,一步步靠近欣嫔,眼神好似刀子,直看得欣嫔往后退。
“皇后娘娘,剪秋以下犯上,臣妾不过是教训她而已。主子教训一下奴婢,有何不可?”
欣嫔虽然还在极力狡辩,但气势上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凌厉。
人便是这样很奇怪的动物,欺软怕硬,捧高踩低。
那宜宜不想做这样的人,但眼前这些嫔妃惧怕她,皆是因为她是皇后。
“刚刚,你是哪只手打得剪秋?你还记得汉高祖刘邦的戚夫人吗?
据说为人跋扈,后来被吕后砍了手脚、砍了四肢,又被拔了舌头,装在一个缸里成了人彘。
欣嫔,你心直口快,若没有了这舌头,不知道还会不会说话?”
那宜宜说完,立刻吩咐几个嬷嬷将欣嫔押入慎刑司。
欣嫔这才知道怕了,她连连后退,跪下求道:
“皇后娘娘,臣妾一时糊涂,请娘娘饶了臣妾。臣妾不要做人彘,皇后娘娘,臣妾再也不敢了!”
一些看热闹的嫔妃也跟着跪下,她们刚刚虽然没有动手,但未尽到劝阻的责任,那宜宜同样要罚。
齐月宾上前,福了福身子,劝解道:
“皇后娘娘,欣嫔也是后宫的老人了,还请娘娘看在她初犯的份上,饶了她这一次吧!
如今皇上病危,还请娘娘以大局为重,不宜再处罚后妃。”
“皇贵妃,休要胡言乱语,皇上康健,不过是偶染风寒,何时被你说成了是病危?本宫问你,你从哪里得知皇上病危?”
齐月宾愣住了,她没有料到皇后会如此问话,只能硬着头皮道:
“臣妾一时失言,请娘娘恕罪!”
那宜宜不再看端皇贵妃,而是往台阶上走了几步,居高临下看着众嫔妃,说道:
“皇上病了,需要静养!本宫安排了贞嫔、裕嫔、康常在等侍疾,有些嫔妃便暗自揣测,心生不满,私底下还传言皇上病危。
本宫明明白白告诉你们,皇上一切安好!你们各自回去,没有本宫的吩咐不得踏出各宫各院一步,若再来勤政殿聚众闹事,本宫定会不饶!
欣嫔,今日是你咎由自取,本宫不得不罚!去慎刑司领罚,染冬,你亲自监督,务必将欣嫔重打二十板!”
嫔妃中一阵骚乱!
“二十大板,会出人命的!”
“欣嫔细皮嫩肉,如何能承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