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俶暗暗想回去要跟皇爷爷建议,要让士兵们都学习到真本领,希望如果有战争,可以减少伤亡。
独孤鑫带着独孤墨言和李俶在军营巡视了一圈,军营很大,约摸巡视了半个时辰左右才回到营帐中。独孤鑫让守门的士兵拿来了碗和水道:“军营里设施简陋了些,贤侄只能委屈你凑合一下了!”
李俶则摆手道:“伯父这是说的哪的话,若在军营里还能用金银玉盏,品美酒好茶,那才奇怪呢!既然到了军营便要和将士们同甘共苦,不能因为身份的不同就差别对待。”
独孤鑫又是一阵大笑:“哈哈哈,贤侄说的甚有道理,本王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但凡在军营里便和将士们喝同样的水,吃同样的饭,别说是我了,包括墨言和瑶儿如果来到军营也都是一样。”
李俶听到独孤鑫提起独孤靖瑶便浅笑道:“靖瑶果然跟其他养在深闺的女子不同,伯父你有所不知,婼儿虽是公主,但是很想成为靖瑶一般的女子,恣意潇洒,不会因身份和性别被困在后院。”
独孤鑫道:“哦?没想到公主还有如此志向?李俶想了想:若是此番哪怕自己不能和王府多来往,婼儿能来也是可以的,这样,偶尔自己也能跟着来几次!于是道:“伯父您可能不知道,其实婼儿调皮得很,之前就想着学武,奈何我母妃和父王觉得婼儿吃不了苦,所以就没让她学。”
独孤鑫又道:“原来如此,既然这样,若婼儿想向瑶儿一样学些武,你们在这的这段时间倒可以让她多来王府,我跟瑶儿说说,教她些简单的拳脚,虽然可能还是会吃些苦,但是没有正式学武那么苦,瑶儿自有分寸,不过说能自保那不一定,不过强身健体倒是没什么问题了!”
李俶听到这倒是颇为欣慰,心想:看来没白带婼儿来,要是自己肯定搞不定云南王,还好知道云南王只有两个女儿,所以是个女儿奴,自然对婼儿这个年纪的小女孩疼爱一些,现在既然云南王自己都开口可以多和王府来往,也算是不虚此行吧!
李俶也适时开口作揖道:“那我就在这替婼儿多谢伯父和靖瑶了。”不过这时独孤墨言开口:“伯父,你这就替瑶儿决定了?不用问问瑶儿?”
独孤鑫敲了一下独孤墨言的脑袋道:“你小子,还不信你叔父我说的吗?”独孤墨言揉了揉脑袋道:“哎呦,叔父,你能轻点嘛?我本来就没多聪明,这再雪上加霜了!”说完独孤鑫和李俶被逗笑了。
聊了一会,也歇了一会,独孤鑫让人去把他的副将找来,独孤鑫想着既然皇家有意与他们套近乎,那也让他们认识认识自己身边的人,万一以后有机会加官进爵呢?
很快,一位姓韩的副将来了,黝黑的皮肤,看起来很壮,进来对着独孤鑫和独孤墨言行礼道:“王爷,少爷你们来啦!”看到站在一旁一位温润如玉的公子哥,以为又是谁家的公子哥想扔到军营里历练一番,于是问道:“不知这位是?”
独孤鑫大概也知道韩副将在想啥,于是道:“咳咳,这位可是和之前的公子哥不一样!”还没等独孤鑫说完下半句,韩副将就接道:“不都是家里想扔到军营里锻炼的公子哥吗?能有什么不一样的?”
听到韩副将的话,独孤墨言只想扶额,果然是叔父带出来的兵,竟和叔父一样敢说。想着看向李俶,李俶表情倒是没什么波澜,只是看起来有一丝疑惑。
确实听到韩副将那么说,李俶也确实有些疑惑,问道:“哦?伯父,你们军营里竟还有公子哥吗?刚才看了半天完全看不出来啊!”
那韩副将也是个敢说的,率先开口道:“害,那些公子哥有些是家里觉得他们太闲想让他们来历练的;还有些可以说是做错了事,但是自己家里又舍不得太严格的惩罚,于是让我们来狠狠地练练他们,毕竟都是些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在这呆了一段时间就知道家里给他们的好,也知道如果再犯错还会被送到这里吃苦,所以便极少在犯错了!”
李俶笑笑道:“我倒是头回听说军营还有这等作用呢?”独孤鑫觉得韩副将说的太多了,于是出言喝止道:“韩啸,你怎么话那么多呢?我叫你来不是让你说这些的!”
韩啸听到独孤鑫的喝止,虽然自己不是特别聪明,但也看出来了,看来这位不是被家里扔到这来的历练的!韩啸又看了看李俶的打扮,肯定是富家子弟。于是问道:“王爷,不知这位是?”
独孤鑫也明着说:“这位是长安城来的,广平王殿下,本王叫你来便是来给广平王殿下汇报咱们这边的情况的!”
韩啸也突然明白了自己刚才真是嘴太快了,甚至想抽自己俩嘴巴子!赶紧对李俶行礼:“微臣韩啸见过广平王殿下!”
李俶只道:“无碍无碍,韩将军性格直爽,本王很是欣赏。”韩啸虽然被夸了很开心,但还是恭敬的行礼道:“多谢殿下夸赞,要么微臣还是先给您汇报下咱们独孤家军的情况吧!”
李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韩啸就开始了从独孤家军的人数,到独孤家军的组成,有哪些将领,还有边防情况……讲完大概过了半个时辰,说的韩啸都有些口干舌燥了,独孤墨言看不下去了,给韩啸倒了杯水递过去道:“韩副将辛苦了,来,喝杯水润润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