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李倓!至于他为什么这么信誓旦旦的说出这句话,还是得益于李俶临走时的安排。
李俶让他留下来盯着张氏,怕她出幺蛾子。果不其然,还真是如此,让李倓给逮到了,但是他也学聪明了,没有打草惊蛇,待他们有所行动后李倓才将他们一网打尽!
李俶挑眉,心道果然是张氏的人,这个女人还真是不死心!太子听闻李倓的话,便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李倓拱手道:“回父王,张孺人的娘家和张孺人在得知大皇兄和婼儿要离开长安城地时候便已经在暗中联系了。”
说着便叫他的贴身侍卫飞羽将人提上来,很快飞羽就押了一名侍女进来,侍女低着头看不清长相。太子有些不耐,肃穆的声音开口道:“抬起头来!”
那侍女吓的一颤,没敢抬头,最后是飞羽将那侍女的头抬起来,太子看了半晌还是没什么印象,但是太子妃认出了,此侍女正是派去伺候张孺人的彩儿!
太子妃开口道:“你是彩儿?”那侍女哆哆嗦嗦的开口道:“回……回太子妃,奴婢正是彩儿。”
太子妃旋即又开口道:“本宫记得,你是负责张孺人起居的?”彩儿回道:“回太子妃,是的。”
李倓看这侍女竹筒倒豆子一般,问一句才回一句十分不耐,于是道:“你把之前跟本王说的话再如实跟太子、太子妃和广平王说一遍!”
彩儿被李倓的厉声吓的一颤道:“是,殿下。奴婢是在张孺人被禁足之后才安排到梧桐苑去伺候张孺人起居的,一开始都是好好的,后来有一天有一个内监和侍女在梧桐苑外说话被张孺人听了个正着。后来没过几日,我去送膳的时候张孺人便叫住了奴婢,给了奴婢一些银子,又给了我一根簪子,只说是让我送到张府去。”
歇了口气复又道:“我也不敢在张府多呆,给完就走了。后来我回来,又一次送膳的时候,张孺人又给了我些银子,不过这回没有给其他东西,让我再去一趟张府,张府的人听说是我,便给了我一封信让我带回来。”
太子闻言道:“你可知那信里的内容?”彩儿摇头:“奴婢不知。”太子又道:“那你怎知他们在密谋什么?”彩儿有些慌张:“奴婢本是不知的,但是有一天在准备给张孺人送信的时候,听到了张孺人与另一个女人在说话,我偷偷看了一眼,不过奴婢不认识。奴婢还有之前张孺人之前给奴婢的首饰和银子。”然后一个劲的磕头道:“奴婢说的都是真的!求太子殿下明查!”
李俶问道:“彩儿,你可有看清那名女子的长相?”彩儿冲着李俶点头道:“奴婢看清了!”李俶闻言,看清了便好:“那若是让你再看一次,你能认出来吗?”
彩儿猛然点头:“奴婢能认出!”顿了一瞬,彩儿仿佛想到什么又道:“对了,奴婢记得那名女子的右脸有颗泪痣。”
李俶心想有这条线索便好找了,找到这个人就能佐证张氏想要害自己和婼儿的事实了!既然这样,其实那个黑衣人都不用出来了,便能废了张氏那个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