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刘靖玥试了现代的小偏方,不知有没有心理作用的成分,晕车的症状的确减轻了不少。
于是也教给楚欣雨,楚欣雨如法炮制,竟也感觉好了不少。
又过了三天,到了江南一带,因着算起来原本计划二十日左右便可到达,但是前面行的缓慢,估计再以这个速度下去要一个月才能到达,那很有可能误了大事。
于是几位长辈一商量,最后由独孤鑫大手一挥,改走水路。
就这样,他们在江南一带游玩了两日,待将船和行李都安排好,才再次启程,大概行了十日,又改回了陆路,当然这都是后话。
别看楚欣雨和刘靖玥在马车上天旋地转,没想到他们倒是不晕船,也可能是没有大风大浪,船行的比较平稳,在船上生龙活虎的,跟在马车里派若两人。
其他几人见状不由得失笑。
期间,刘靖玥还跟着独孤靖瑶继续学习了峨眉刺,还有一些拳法,楚欣雨也眼热的很,可惜镇南候夫人一直不同意。
不过,最后还是楚欣雨去磨了镇南候好久,镇南候才去说项:“不让欣雨学兵器,只学一点简单的拳法,全当在船上打发时间了,也可以锻炼身体,这多好!”
最后镇南候夫人才勉强同意了,楚欣雨便开开心心的去找独孤靖瑶他她们姐妹俩一起学武了。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因为练武强身健体了,后面的陆路行程中,有姜的辅助,刘靖玥和楚欣雨皆未出现特别强烈的不适感。
最终,在走了五日的陆路后,终于看到了长安城门,他们历经了二十六日终于到达了长安。
当进入长安城,到了驿馆安置之后,刘靖玥和楚欣雨俱有种如蒙大赦的感觉。
广平王府,在云南一行人在驿馆安置好之后大约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李俶便接到他们到来的信。
李俶收拾了一番便带着风生衣一同前往驿馆。
待他们到达驿馆已经过了一炷香的时间。
云南王一家和镇南候一家此时还正在收拾行李。可谓是忙的热火朝天,甚至根本没注意到李俶的到来。
李俶也未曾打扰他们忙碌,只问了驿馆的人他们分别住在哪里,便悄悄地走了进去。
李俶先去了,镇南候和夫人所住的地方,镇南候夫人在前面忙着卸行李,是以没有在房间里,只有镇南候在。
镇南侯也是刚抽出身回来歇了一阵,刚坐下准备喝茶,便听到敲门声,抬头一看是李俶,来不及喝水,便迎了上去:“俶儿…不对,殿下来了,快坐!”
李俶猜想自己这个姨夫怕是觉得,如今到了长安,不似在云南时那样不用拘礼,反正对于自己而言姨夫是长辈,叫声俶儿倒也无妨,但如今到了天子脚下,自然还是要尊卑有序。
李俶便道:“咱们是一家人,姨夫不必如此拘礼,叫我俶儿便可!”
得了李俶的同意,镇南候才放心叫了李俶一声“俶儿”。
俩人又简单聊了会,一路上怎么样啊,可有什么不适应啊,这些话题。
大约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镇南候夫人才回到房中,看到自己的大外甥自是高兴不已。
不过镇南候夫人也和镇南候一般,先是见了礼,李俶虚扶了一把,而后说:“自家人不必拘礼。”而后才又回到了在云南时的相处模式。
镇南候夫人转着圈的把李俶看了一遍道:“没想到半年左右不见,俶儿看起来又长高长壮了不少!”
李俶这个年纪其实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虽然只有几个月不见,也确实变化不小。
李俶被自己这个姨母打量的有些害羞,镇南候也看出来了,于是出来解围道:“夫人,你这话说的,俶儿这个年纪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自然变化不小。”
李俶对镇南候投去感激的目光,镇南侯则是会以“没事,这是应该的”目光。
而后李俶对两位长辈道:“姨母、姨夫,你们今日刚来且先好好歇息,明日我再接你们一起去东宫看望父王和母妃。”
镇南侯及夫人齐齐应是。
李俶便没再久留,而是去往下一个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