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鑫同样对事情能够这般顺遂地得到解决而倍感欣喜。然而,在此刻,另有两人看似沉着镇定,实际上内心早已波涛汹涌,他们分别是李俶和楚星寒。
这二人皆是由于心爱之人与自己相见的契机增多,从而按捺不住内心的亢奋之情。
但此时此刻,李婼却并没有那般愉悦。她暗自思忖道:“靖瑶姐姐和靖玥妹妹就这样离去了吗?那往后又有谁来传授自己武艺,谁来教导自己的侍女梳妆打扮呢?”想到这里,李婼不由自主地蹙起了眉头。
此外,还有一人并非特别欢喜,此人正是韦嘉妍。虽说韦嘉妍在宫中可以每日与姐姐相伴左右,心中自是欢喜。但是自从上次她与楚萧逸于光天化日之下行过那男女之事后,时不时便会极度怀念那种美妙的感受。而且,她对于楚萧逸的处事效率也略感不满......
太子妃那双聪慧敏锐的眼眸,轻易地捕捉到了韦嘉妍与李婼之间不同寻常的氛围,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关切之情。于是,她柔声问道:“嘉妍、婼儿,为何今日见着你们二人都显得这般无精打采,仿佛霜打的茄子一般?难道是身体有何不适之处吗?”
李婼闻言,立刻抬起头来,眼眶微红,小嘴微撅,带着些许委屈说道:“母妃,靖瑶姐姐和靖玥妹妹竟然就这样离开了,儿臣心里实在难受得紧呢!虽说还有表妹相伴左右,可终究是人多更为热闹有趣呀!”
太子听了这话,心中虽对女儿充满疼惜之意,但面上仍故作严肃之态,沉声道:“哼,依孤看来,你不过是贪图与她们一同嬉戏玩乐罢了。如今也是时候让你学点正儿八经的学问了,切不可整日里只晓得贪玩胡闹。”
李婼原本想要辩驳几句,表明自己其实并非不学无术,只是所学之物乃是武艺而已。然而,转念一想,这门技艺却是父王和母妃所不许她修习的。
无奈之下,她只好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最终只是轻轻地撇了撇嘴,低下头去,乖巧应道:“是,父王,儿臣明白了。”那模样看上去颇有些楚楚可怜,令人心生怜爱。
李婼这边终于把事情问清楚了,太子妃对此表示能够理解。然而,她对于自己妹妹的状况仍然感到十分困惑。于是,她用关切而温柔的语气轻声问道:“嘉妍,那你又是怎么回事呀?为何看起来如此忧心忡忡?”
韦嘉妍微微皱起眉头,沉思片刻之后,缓缓地说道:“姐姐莫要担忧,其实我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近来发生的一些事情让我心生感慨而已。就拿独孤大哥来说吧,他做事雷厉风行、效率奇高,相比之下,我对侯爷的办事能力不禁产生了些许不满之情。”
说到这里,韦嘉妍下意识地停顿了一下,因为还有一个更深层次的原因,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告诉众人的,毕竟这件事是她瞒着所有人悄悄去做的......
太子妃听了韦嘉妍的话,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之色,不解地追问道:“你说云南王办事效率出众,本宫自然是知晓的。但为何会突然提及妹夫的办事效率不佳呢?难道其中有什么缘由吗?”
韦嘉妍轻轻叹了口气,然后耐心地解释起来:“之前听闻独孤大哥已经在长安购置好了一座宅院,当时我就在想,如果我们也能在长安拥有一处属于自己的府邸该有多好。只可惜直到如今,此事依旧杳无音讯,毫无进展可言……”
楚萧逸心中满是委屈,连忙开口辩解道:“夫人呐,你可千万别这么讲啊!我今天可是刚刚领着孩子们去看过宅院呢。”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急切。
太子听闻此言,顿时来了兴趣,好奇地问道:“哦?那你们看得怎么样?有没有相中满意的地方?”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楚萧逸,期待着能听到一些有趣的消息。
楚萧逸赶忙将今天所看到的那些宅子的具体状况、自己内心的想法以及孩子们各自不同的观点详细地向太子禀报了一番。
一旁的韦嘉妍听完后,忍不住在心底暗暗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她心想,照这样说来,这不还是没做出最终决定嘛!
然而,聪慧过人的太子妃却敏锐地察觉到了楚萧逸此刻的纠结与为难之处。于是,她赶紧站出来打圆场说道:“嘉妍啊,你瞧瞧,妹夫已经亲自去处理这件事情啦。只不过嘛,这些宅子的确是各具特色,实在让人难以取舍呀。”太子妃的话语既温和又体贴,巧妙地化解了现场略显尴尬的气氛。
楚萧逸见状,立刻顺势附和道:“就是啊,夫人。毕竟咱们家的财务大权一直都是由你掌管着的,所以这种大事当然得先听听你的意见才行嘛。”他一边说着,一边还满脸堆笑地看向韦嘉妍,试图用诚恳的态度获得妻子的理解和支持。
实际上,仅仅通过他人的描述,韦嘉妍就已经能够感受到每件物品都独具特色、别具魅力,实在让人难以取舍。她不禁轻轻叹息一声说道:“唉,只是这样单纯地聆听描述,我着实无法做出决定啊,看来非得亲自去瞧一瞧不可了。”
太子妃见妹妹的眉头终于稍稍舒展开来,连忙接口道:“这又有何难?让妹夫和那卖家约定一个合适的时辰,到时候你便可以离开宫廷,与他们一同前往查看啦!”说罢,她面带微笑,目光温和地看着韦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