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独孤靖瑶等人根本没有留给他开口说话的余地,转身就匆匆离去,独孤墨言倒是显得十分淡定从容,丝毫不见恼怒之色。毕竟对于自己这个堂妹的脾气秉性,他再清楚不过了。她向来如此,我行我素,时间一久,独孤墨言自然也就习以为常了。于是乎,他不再多想,抬脚迈步,继续朝着前院那座属于独孤鑫的书房缓缓走去。
没过多久,独孤墨言就来到了书房门前。守候在此处的迅风一见独孤墨言到来,赶忙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说道:“给堂少爷请安,王爷此刻正在书房内等着您呐!”
独孤墨言微微颔首,表示回应。紧接着,迅风抬起手,轻轻地敲响了书房的门。只听见屋内传来独孤鑫沉稳有力的声音:“进来!”得到允许后,独孤墨言这才推开门,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进了书房。
待到独孤墨言进入书房之后,迅风动作轻柔地将房门从外面关上。独孤墨言则毕恭毕敬地上前行礼,口中说道:“给大伯请安!”
独孤鑫闻声抬起头来,脸上瞬间绽放出一抹和蔼可亲的笑容,连忙说道:“快快起身吧,不必多礼,过来坐下吧!”听到这话,独孤墨言应了一声,然后站起身来,走到桌案对面的椅子旁,稳稳当当地坐了下去。
其实呀,曾经的独孤墨言可是一个天真烂漫、贪玩好动的少年郎呢!那时的他,脸上总是洋溢着无忧无虑的笑容。
然而,命运却给他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先是他的母亲竟然给独孤靖瑶下了毒,这一事件犹如一道晴天霹雳,让他那颗纯真的心瞬间蒙上了一层阴影。
紧接着,他又得知自己将来要被过继到云南王府名下,并承袭爵位。这一系列的变故如狂风骤雨般袭来,迫使他迅速成长起来。
于是乎,那个曾经活泼俏皮的少年渐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如今这位成熟稳重的独孤墨言。
此刻,只见独孤墨言恭恭敬敬地坐在那里,轻声问道:“大伯找我来,不知有何事吩咐?”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与年龄不相称的老练。
独孤鑫微微皱起眉头,表情稍显严肃地道:“墨言啊,今日因为瑶儿和玥儿刚刚归来,咱们就暂且不去军营巡视了。就在这书房里,大伯想要考考你最近兵法研习得如何,你意下如何?”说罢,他用审视的目光看着眼前的侄子,似乎想要从他的眼神中捕捉到一丝慌乱或者退缩。
独孤墨言听闻此言,毫不犹豫地点头应道:“一切全凭大伯做主便是。”他的回答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让人不禁为之侧目。
独孤鑫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心中暗自想到,这个侄子真是越发让人喜爱了,不仅聪慧过人,而且还如此听话懂事。将来把云南王府的爵位交予他世袭,想来也能保家族昌盛不衰吧。思及此处,独孤鑫清了清嗓子,开始对独孤墨言展开一场关于兵法的严格考教……
而另一边独孤靖瑶花了小半个时辰,带着两人基本将王府逛了一遍,大致谁住在哪里,哪里能去,哪里不能去的她们也都清楚了。
走到最后,沈珍珠和慕容林致甚至觉得脚有些疼。沈珍珠不禁暗叹:这王府未免也太大了吧?不过他们在长安是真的低调,那宅子感觉连这里的一半都不到……
独孤靖瑶毕竟是习武之人,有了这些路觉得尚可,不过她看出来沈珍珠和慕容林致走累了,于是便提议:“这里离正厅比较近不如咱们去正厅坐会儿歇歇脚。”
闻言沈珍珠和慕容林致自是欣喜的应下了,几人便往正厅去。
正好待她们几人到达正厅时,书房里研习兵法的两个人也结束了,独孤鑫便将迅风唤进来:“迅风。”
迅风闻声而动,进屋后行礼问道:“王爷,可是有什么吩咐?”
独孤鑫考教独孤墨言,独孤墨言全部答得不错,独孤鑫心情大好,笑着问道:“你去看看瑶儿她们在哪里?在干什么?”
迅风应是便出去了。而独孤墨言此时不知怎么的,脑子里突然闪过刚刚在后院发生的场景,一时失神,导致独孤鑫唤了他两声都没听到。
最后,独孤鑫深吸一口气,扬声道:“墨言!”
独孤墨言终于回过神来道:“大伯你叫我?”
独孤鑫疑惑的问道:“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我叫你两声都没听见。”
独孤墨言倒是想好了说辞:“没什么,我在思考刚刚您跟我说的兵法,一时失了神。”
独孤鑫可以说是老怀欣慰了,这孩子真爱学习,不错,孺子可教也!
很快,迅风便回了书房,敲门之后得到允准,进门便拱手行礼道:“回王爷,大郡主刚带着沈小姐和慕容小姐逛完王府,此时正在正厅休息。”
独孤鑫闻言当即决定:“走,墨言,跟大伯去看看。”
独孤墨言应是,叔侄两人便出了书房,往正厅的方向去。
当他们俩到达前厅之时,独孤靖瑶正在跟沈珍珠和慕容林致商量要去哪里玩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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