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天宝在小乔的鼻子上轻轻一刮:“到时候关照你做个采诗官,让你天天去采诗。”
“刮我鼻子,讨厌!”
小乔没躲开,气得抡起小粉拳,一顿乱打。
乔忠还在铁匠铺,啃着自带的干粮。
韦天宝买了一壶酒,一只烧鸡,给乔忠加餐。
自己接过马鞭,亲自赶车。
君子六艺,有一项就是赶马车的。
乔忠坐在车上吃东西,心里感动。
这隔壁少爷,没拿自己当外人啊。
城门外,鲁肃派了两个伙计,用大车拉了一车酒,等着韦天宝,送去乔家庄。
一车十二坛酒,也算价值不菲。
韦天宝点点头,让两个伙计跟着自己。
乔忠不知道这些酒是怎么回事,惊奇地问道:“天宝少爷,怎么买了这么多酒?”
小乔眉飞色舞:
“忠叔你不知道,天宝哥今天遇上大财主了,写了几首诗,就骗来一车酒,还有一百两黄金,还有……”
韦天宝哭笑不得,扭头说道:
“明明是我大哥送我的,怎么就变成骗来的了?我像骗子吗?”
其实鲁肃有眼光,就那几首诗,给十里香打广告,换一百两黄金和一车酒,也算是物有所值!
乔忠半信半疑,笑道:“天宝少爷文武双全,了不起,了不起。”
小乔从忠叔手里接过一个鸡腿,一边吃,一边纠缠韦天宝:
“天宝哥,原来你真的会写诗。回家以后,可要给我写几首!”
韦天宝回头,挑眉笑道:
“那么你有没有一百两黄金和一车美酒给我?没有的话,我可不写。”
“男子汉大丈夫,又是邻家隔壁的,别这么小气嘛!”
“好吧,算你小嘴厉害,以后有空给你写。”
韦天宝认输了。
女人一撒娇,神仙也顶不住。
乔忠吃了烧鸡喝了酒,给韦天宝换班,又央求道:
“天宝少爷,我偷带二小姐出来,老爷和太太都不知道。你回去以后,千万不要说漏了嘴啊。”
韦天宝坐回车棚里,又刮了刮小乔的鼻子:
“什么二小姐?我只看见一个脏兮兮的小厮啊,又顽劣又贪吃,乔家二小姐,不是在桑园里干活吗?二小姐端庄娴静,恰如空谷幽兰,怎么会来县城胡混?”
小乔捂嘴一笑,冲着韦天宝竖起大拇指。
酉时不到,韦天宝三人回到了乔家庄。
小乔路过自家的桑园,便下了马车,悄悄溜了进去。
韦天宝也先去自家桑园,会合郭二牛等人。
这三个小弟还不错,已经在桑园里搭建了两个小窝棚,可以勉强住人。
韦天宝下车,招呼三个小弟,把刀枪弓箭搬下去。
又卸下四坛酒,藏在窝棚里。
陈无病很激动,低声问道:“大哥豪气,怎么一下子买了这么多酒?”
“我说过,以后让你们吃香喝辣的。”
韦天宝拍了拍陈无病的肩头:
“我要招兵买马,你们有合适的朋友,都可以介绍过来。每天吃喝我包了,工钱是庄客的两倍。不过,体弱多病的不要,胆小的不要,不忠不义的不要。”
陈无病三人一头:“大哥你放心,我们这就给你找人,保证拉起队伍。”
韦天宝点点头,带着剩下的酒水回家。
还有八坛酒。
韦天宝给乔太公,送了四坛,顺便汇报一下今天的工作。
“贤侄,为何给我这么多美酒?”乔太公有些意外。
“朋友送我一车酒,我拿了几坛,送给大叔大婶。”
“你有什么朋友,竟然如此慷慨?”乔太公不相信。
他知道,韦天宝老实巴交的,就没见过他有什么朋友。
乔忠在一边,低声说道:
“天宝少爷今天在县城,结识了一个大财主,这些东西,都是大财主送的,还有……”
“还有一百两黄金,用来招兵买马的。”
韦天宝担心乔忠说漏嘴,把小乔给出卖了,便接话说道:
“那个财主叫鲁肃,字子敬,原本是临淮郡人士,因为战乱而举族搬迁到柴桑。不知道乔大叔可认识?”
柴桑,就是后来的九江,和皖城距离不远。
乔太公只是个小地主,还没进入真正的豪绅圈子,不知道鲁肃的大名,摇头道:
“我没听说此人大名。贤侄,俗话说无功不受禄,这个鲁子敬送你黄金美酒,莫非有所图谋?”
“只是朋友交心,并无图谋。”
韦天宝一笑,又聊了两句,起身告辞。
老爹还在昏睡。
韦天宝叫来庆叔,吩咐道:
“庆叔,你从庄客里面,挑选一个老成的,来伺候我父亲吧,也减轻你的压力。工钱,我照给。”
老爹卧床,王庆夫妇照顾,也很辛苦的。
王庆点点头,低声说道:
“少爷,听说你要拉起队伍,成立护村队,是吗?我们小户人家,只怕这点家产……”
“这点家产算什么?我一个男子汉,难不成就盯着这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