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你留下来吧,我和朱连城一起,去纺织厂睡觉。”
大乔挑眉一笑。
“得,那我还是告辞吧。”
韦天宝叹口气,准备出城。
朱连城带着两个丫鬟,也正要出城,在城门相遇。
韦天宝让守卒开了城门,把朱连城送去纺织厂,自己准备去军营休息。
“韦公子。”
朱连城却叫住了韦天宝,低声笑道:“要不要……去我那里喝杯茶?”
尼玛,半夜三更,孤男寡女在一起喝茶?
韦天宝可不敢,讪笑道:“还是算了,纺织厂里都是女工,大家也都休息了,我去了也不方便。改天……再找你喝茶……”
说罢,韦天宝落荒而逃。
和二乔姐妹,韦天宝可以打情骂俏。
但是和朱连城在一起,韦天宝只能规规矩矩,不敢逾礼。
古人对名声看得很重,一旦坏了名声,就没人带你玩了。
次日一早,韦天宝带着剩下的精盐,亲自送去襄阳,让刘表等人品尝。
刘表品尝了精盐做出来的菜肴,大喜过望,当场拍板:
“韦公子,我特许你在新野县提炼精盐。所需要的粗盐,我会提供给你。你提炼之后,把精盐给我,我来销售。赚来的利润,我分你一成。”
尼玛,才一成?
不过转念一想,食盐利润大,一成也不错了。
韦天宝抱拳:“天宝自当为刘大人效力。”
刘表一笑,又说道:“对了,还有你们新野县以后的税收,就不用上交了。不管多少,你自己留着吧。”
新野小县,税收也少得可怜,刘表看不上。
韦天宝抱拳道谢:“既如此,恭敬不如从命!”
回到新野,韦天宝立刻招收工人,扩大炼盐规模。
刘表也派人用大车,将粗盐一车一车送来,再把精盐一车一车拉走……
一转眼到了三月底,刘表在襄阳,宴请各地郡守。
韦天宝是个县令,按道理不够格,却被刘表破格邀请,特意点名。
韦天宝带着一些礼物,去拜见刘表,顺便说起自己要成亲的事,邀请刘表来新野喝喜酒,兼主持婚礼。
人间四月天,刘表也想出来走走,竟然一口答应了,笑道:
“韦公子大婚,我自然要送上薄礼,讨一杯喜酒。我听说,乔公之二女,皆有倾城倾国之貌,韦公子一箭双雕,不知道有多少青年才俊在背后羡慕啊!”
对于孙策周瑜窥觑二乔姐妹的事,刘表也有所耳闻。
如今,韦天宝截胡二乔姐妹,孙策周瑜美梦落空,让刘表心中大爽!
一箭双雕?
韦天宝怀疑刘表在开车,但是也没证据,笑道:“刘太守前往主婚,那是天宝一辈子的荣耀。”
“放心,四月初八,我一准前往新野,也看看你把新野县,建设成什么样子了。”
刘表大笑。
韦天宝辞别刘表,回到新野,已经是三月底。
大乔小乔,都已经做好了嫁衣,就等着做新妇。
韦天宝瞅着没人,和大乔胡闹:“大乔,能不能把嫁衣,拿给我看看?”
大乔抿嘴一笑,开箱取出了自己的嫁衣。
“真好看,做工细致,针脚细密……”
韦天宝不懂装懂,胡乱评点一番,笑道:“这里没人,穿上给我看看呗?”
大乔翻白眼,嗔道:“过两天就能看到了,何必这么心急?以后朝朝暮暮在一起,还怕看不够?”
“给我看看嘛,先睹为快。”韦天宝纠缠不清。
“你莫胡闹,丢了读书人的脸……”
大乔笑着推开韦天宝:“我还有事,去找你的乔妹胡闹去。”
恰好,门外谢松来报:“韦公子,有个老先生来找你,自称胡先生,说是你的老师。”
“胡比周先生?”
韦天宝很意外,急忙出门迎接。
门外,果然是胡老先生,风尘仆仆,蓬头垢面。
身后还带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是他的孙子胡伦。
“胡先生。”韦天宝上前施礼:
“去年一别,我听说胡先生举家去了江东,心中一直挂念。今日又能拜见先生,天宝很欢喜。快请屋里坐。”
胡比周潸然泪下:“我迁移江东,却遭遇不幸,儿子儿媳病亡,只剩下这个孙子,和我相依为命。我听说你在新野,特来投奔,乞求方寸之地,苟活残年。”
“先生快别这么说,一日为师终身如父,你既然来这里,我自然要奉养你。”
韦天宝也伤感,感叹道:
“乱世之中,人命如草芥,还望先生不要太过悲伤。以后就在这里住下,一应花费和钱粮,都不必担心。”
乔太公也闻讯赶来,拉着胡比周,嘘寒问暖。
胡比周进了屋子,坐了下来,低声说道:
“天宝,我听说孙策和周瑜,对二乔姐妹念念不忘,欲起兵攻打新野,抢走二乔姐妹……”
乔太公闻言,吓了一跳:“这可如何是好?孙策周瑜,简直禽兽啊,我们逃到新野了,他们还不放过?”
韦天